降谷零思考了一下,一邊覺得身邊的琴酒礙手礙腳,一邊覺得赤井秀一這家伙其實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比如說赤井秀一是真的很能茍。
“所以下次”
“我不如也頂著易容進來”
這邊,東巴與酒廠二人在密林中真情出演速度與激情。
另一頭,黑羽快斗并沒有第一時間跟上小南的腳步,而是將村田扶到一個安全處坐下。
“你還好吧”
“還,還好”村田滿臉羞愧,“對不起魔術師先生,如果不是為了要照顧我,你也不用留在這里不如你就這樣丟下我吧魔術師先生,你不是也說過這只是一場游戲嗎游戲結束后大家就會回到各自的世界,所以你不如就”
“倒也不是這個原因。”黑羽快斗耿直道,“驅逐鬼王需要用到你的日輪刀,但如果讓你就這樣退場的話,你的刀也會消失,大家的任務就會離失敗更進一步。”
“啊哦這樣啊”村田訕訕。
“而且”
頓了頓,村田像是聽到這位神秘又瀟灑的魔術師先生隱約嘆了口氣。
“而且那個地方,也不一定需要我啊”
村田“啊”
村田困惑看向魔術師,但魔術師卻沒有看他,只是站在院內,像是寂寥地看向月光。
或許越是萍水相逢的人,越是能夠真誠相待;越是確定以后不會再見的人,越是能夠袒露心事。
這一刻,魔術師突然開口問道“村田,你有覺得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嗎”
村田理所當然點頭“當然。”
村田覺得,這位魔術師平時肯定也是那種天之驕子的類型,是被眾星捧月的天才人物,否則怎么可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因為普通人的一生,不就是在一次次的無能為力中渡過嗎
特別是對于追逐著鬼的蹤跡的鬼殺隊成員來說,他們要面臨的“無能為力”的時刻,更是多到常人難以想象。
無論是那些為了死者哀哀哭泣的親人,還是那些想要將鬼化的兒子偷偷保護起來卻又慘死口中的父母,甚至是那些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恢復人性、對自己犯下的一切罪行哀嚎痛哭的鬼,都讓村田生出最深重的無力感。
如果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就好了。
每一次拿起刀,村田都會這樣想。
但每一次這樣想時,他都會感到自己的無力與渺小。
“那在這種時候,你是怎么做的”魔術師問。
村田道“拼盡全力就好了。”
“但如果你拼盡全力也沒辦法做到呢”魔術師淡淡說,“世上總會有人比你更出色,出色到讓你覺得自己在對方面前渺小得如同塵埃,那么在這樣的時候,你又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