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張狂,不堪擔當家主重任
要不是沒有人比他更能打
偏偏直哉還盤腿而坐,且他的姿勢很狂放,看上去很有四仰八叉的味道,只見他雙手一揣,用鼻孔看人道“甚爾他怎么了,他不就跟五條悟干了一樣的事,這種事情有權有勢有能力的男人都會干”
他說的非常斬釘截鐵。
禪院直毘人都沉默了兒啊,你的順序是不是有點不對。
顛倒了吧。
門外偷聽的禪院家青年也表情微妙,他們想雖然知道直哉大人是甚爾桑的死忠粉,但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啊,他跟坂口安吾的關系誰上誰下啊,干了有權有勢男人都會干的事情的明明是坂口桑吧
而且他還像天皇一樣,把御三家跟咒術界身份最高的幾位一網打盡了恐怖如斯。
禪院直哉還在死鴨子嘴硬“而且你們看到甚爾桑的英姿了嗎他跟五條悟打得難解難分,如果夏油杰在場,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在體術上能跟咒術界最強比肩,你們這群老東西有什么指手畫腳的資格。”
他猖狂道“如果我是你們,就會把甚爾桑請進這個弱者的聚集地,尋求庇護。”
“咳。”
打斷他狂言的是直毘人,對方用“見好就收”的眼神看向禪院直哉道“說得太重了。”
禪院直哉只能切了一聲,他現在還打不過自家老頭。
最終,這場缺少主人公的聲討會不了了之,若是先代家主,說不定真會任由這群老東西唾罵甚爾,然后悄咪咪地向坂口安吾表示,我們家的甚爾很好用吧,既然收了我們家的人,是不是要給點表示呢
老家族的人在政治上都是沒有底線的,眼下安吾正當紅,當然要把他奉承好了,利益能撈一點是一點。
換成更加開明的直毘人時代,老東西們對甚爾的態度就變得有些微妙了,到底是曾經單挑過家族,讓禪院家人認識到恐懼的男人,一直蔑視他也說不過去,而且直毘人隱隱承認甚爾的強大,若真在外碰見了,要對他稍微尊重些吧。
最后他們達成共識,甚爾離家出走是出走了,可人還是禪院家的,那跟坂口安吾隱晦地要點好處也是可以的吧。
至于年輕人對甚爾的態度,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定奪吧。
比起十幾年前,眼下對甚爾的政策可以說是非常優待了。
可禪院直哉不爽,他想強者就應受到千萬人景仰,老東西們總試圖讓明珠蒙塵。
于是他吩咐青年一代的咒術師們要對甚爾桑恭敬、非常恭敬,不夠恭敬就演武場見。
威脅得十分明顯。
年輕的禪院們大多開明,畢竟是現代人了,又時常跟普通家庭的咒術師交流,他們人基本上都是正常的,又不像禪院直哉那么封建,對甚爾的強大反而很能接受,一聽直哉這么說心里就明白了。
戰力上實話實說即可,如果不清楚,就以美化甚爾為第一要義。
于是憋了好幾天的他們終于可以八卦了,紛紛跟外面人傳達“內部機密”。
“甚爾桑啊,他超級強的,是禪院家最強,年輕時把所有的老老前輩都挑戰了一遍,車輪戰哦,老前輩們都輸了。”原本想說老頭子的,好險、好險。
“什么,能夠肩比五條悟啊,家里如果有人能做到,一定是甚爾桑,他是天與咒縛哦,完全的0咒力哦,但因為太強了反而能看到咒靈。怎么說呢,已經強大到人類的極限了,某種意義上也是最強。”
“我們家是非術士非人啦,但就算是最強的術士遇見甚爾桑還不是被打的命。”
在年輕人的渲染下,甚爾成為了新一代美強慘,明明強大過分,卻投生在封建的禪院家,以至于小時候備受欺凌,成年后嶄露頭角,直接把禪院家的所有術士給打了,然后拍拍屁股離家出走,之后好像成為了最強的殺手還是什么的,是跟五條悟同等級的強大哦,然后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安吾領走,圈養了起來,成為對方一個人的野犬。
這是什么絕美愛情故事因為主人公是安吾桑跟派的甚爾又變得很黃。
總的來說是黃色跟純愛相結合的故事,還參有復雜的單向救贖與陪伴的成分
可惡,比起五條悟的大小姐體驗愛情故事,這個更香更黃更有張力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