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對翔太道“沒什么,只是在考慮些事。”
翔太看著伏黑惠寫滿深沉沒什么表情的臉想我懂了,一定是跟統一關東不良息息相關的大事件吧
隨即給了伏黑惠一個激動的眼神,以顫抖的嗓音道“我明白了,伏黑哥”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伏黑惠松了口氣,繼續回到自己的書桌前坐思索狀。
他倒是沒有怪織田作不跟他說,伏黑惠不是那么不懂道理的孩子,想想便可知,織田作不告訴他的原因有幾點首先,自己沒有問過。
對其他家長來說這不是個理由,可對天然系的織田作來說,如果自己不問的話,對方很難會主動說。
其次,只要是有點常識的家長就會發現,他跟甚爾的關系很不妙吧,那男人明明是他的父親卻跟織田作的朋友,自己最敬仰最信賴的前輩維持長期關系,而且甚爾跟那位大前輩還是同性,無論哪個角度都很不妙,簡直就是ob本中才會有的劇情啊
自己身為織田作的養子位置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微妙了
但是
伏黑惠原地起立,雙手撐在上桌面上,似在為自己打氣,他重重點頭直接去問織田作吧
“禪院跟安吾”織田作以缺乏波瀾的語氣道,“知道。”他也不像是普通家長那樣警惕小孩,直接說,“他們應該很多年前就認識吧。”
伏黑惠雖努力調整心態,卻還是破防了“很多年前是指”
“當年你們跟我住時,安吾找來過,真要說的話,那是我們倆的第一次相識。”
伏黑惠
那么久以前嗎
織田作“簡單說來,當年禪院先生出了某個任務身受重傷,一直徘徊在生死邊緣,安吾在確定他脫離危險后,終于想起禪院還有孩子,還親自去找了,然后就找到了我們。”
那個時候的安吾只是總監會的社畜,沒什么下屬能指使,而且事關自己的秘密武器甚爾,還是親自去調查更好。
就看見了織田作帶娃場景。
織田作說“他考察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認為由我撫養你們是不錯的選擇,聽說禪院先生也是這么想的,于是就沒有來領回你們。”
伏黑惠月半眼那是當然的,他那爛人老爹發現有人養自己跟津美紀,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要回去。
更不要說織田作還這么靠譜。
“安吾很關注你們。”織田作接著說,“無論是咒術訓練還有升學,他都有在暗中安排,甚至連津美紀考的學校,都是他推薦的。”
聽到這伏黑惠甚至想要以手捂眼可惡,聽起來怎么那么像負責任的繼父
不行不行不行,伏黑惠,你不能這么想
要刨根問底嗎,要問甚爾跟安吾桑的關系嗎已經如此明顯了但要是不問的話
“安吾跟禪院的關系”織田作竟然停頓了。
在進行了長久的心理斗爭后,惠還是問了出來。
“很難界定。”織田作說,“應該很親近吧,安吾一直雇傭禪院保護他,很多時候他們都在一起。”
伏黑惠啊啊,沒錯,安吾桑是政客,以他的性格來看,哪怕是好朋友,也不會說他跟甚爾有這樣那樣的關系吧,畢竟政客是不能親口承認這種事情的。
那家伙又強得過分,保鏢簡直是最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