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議論“這是加茂家的新手段嗎”
“不能吧,咒具師不是要從小培養嗎這玩意也代打不了啊。”
對了大半天信息后,吃瓜群眾們面面相覷,不得不承認真有可能是加茂家的小白臉為愛癡狂,發奮圖強,在二十歲后突然爆發出咒具師的才能。
聽加茂家的年輕人說,老一輩都很后悔怎么選了他去服侍坂口安吾,這可是難得有天分的咒具師啊,當然要為了家族奉獻了,這一送出去,他眼里根本沒有加茂家
又聽說反駁說這不對,如果他沒有對安吾死心塌地,根本成不了咒具師。
齋藤不在意這“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他只知道,別看身旁的加茂一派溫文模樣,他骨子里一定很瘋,而且還是最讓人害怕的為愛發瘋。
他竟然能因單戀壓榨自己的潛力,忽然變成咒具師,就證明他能為愛干出許多他人做不到的事,那誰知道如果安吾沒有回應他的愛,他會做什么,會不會直接黑化成詛咒師
齋藤嚴肅地想那是極有可能的
他目前跟羂索合作得不錯,也驚嘆于他的咒文造詣,但越是如此,越擔心這人反撲得厲害。
你看看他,在這種場合,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憚于向任何人展示自己對安吾桑的愛,還有什么是他干不出來的
正當齋藤默默腹誹羂索時,夏油杰也進入會客大廳。
主辦方很有雅興,弄的是自助餐,方便在場人交談,在場人中穿西服跟穿和服的人都有,還有不少人帶了女伴,這使夏油杰的僧袍并不顯眼。
可在意夏油杰的人總是會第一眼看見他,正如同他此刻操著追逐坂口安吾的人設,也會在一眾黑西裝老頭中第一個認出安吾一樣。
他先被銀發老頭攔住,對方拉住他就是一陣攀談,親昵得仿佛他們有親緣關系,這種人夏油杰見多了,他跟對方打了會兒言語上的太極,最后答應派人去對方鬧鬼的新家看看,再不忘記要好處。
然后,他就向坂口安吾走去了,并且叫了一聲“安吾前輩。”
坂口安吾看他,禮貌性地回應“杰君。”
正在與安吾攀談的議員是跟夏油杰先認識的,然后才投資了安吾主理的項目,可以說夏油杰是他們中的牽線人。
這位議員家內人是盤星教的高級會員,每年會給盤星教捐不少錢。
安吾說著說著,對方要見防御型木牌的人,于是安吾對角落里的羂索招招手,對方施施然走過來。
還特別跟夏油杰問好道“夏油桑。”
夏油杰看著他,雖然提醒過自己了,表情還是一陣扭曲,在羂索看來,某一瞬間他的表情簡直像惡鬼一樣,卻在坂口安吾看過去前恢復了往常的笑靨。
羂索內心貪婪地肖想著夏油杰的軀體,又想啊,又是一個淪陷的男人呢。
面上卻露出小白花的笑容,彬彬有禮道“我仰慕夏油桑已經很久了。”
用有些羞澀的語氣道“感謝您給了我這次機會,讓我能在安吾桑的團隊中有用武之地。”
夏油杰
這人他竟然是在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