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森對此并沒說什么,他像是對天元大人不感興趣似的,還是按部就班做自己的事。
等到集合那天,他在路上又被相熟的陰陽頭冷嘲熱諷一番道“這不是輸給兩面宿儺的人嗎”他說,“身為天下陰陽師的表率,輸給區區詛咒師”
一條森道“你口中的區區詛咒師,可是葬送了源家近一萬的武士精銳,那還是許多年前的事了。”他說,“至此后源家招攬眾多術士袚除兩面宿儺,也無進展。”
“自他在西日本一游后,平家也開始追殺兩面宿儺,損失日益增多。”他假惺惺道,“若只有我一人輸給他便也罷了,以傷亡看來,若能從他手下全須全尾地離開,竟也成為值得稱道的事了,不知若你去袚除他會有怎樣的結果。”
對方聽后氣急,又不得不承認一條森說得還挺對,只能一甩袖子往前走,做出副“不與他計較”的模樣。
一條森還是笑瞇瞇的,他并不是時刻都要往前跳的類型,在天元這件事上,他更想縮在大后方,完全不插手。
哪怕插手了,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好處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重修京都大陣的事便定了下來,
夏油杰往后翻閱,都是瑣事、瑣事、瑣事,看著看著,這本讀作日記的手札就翻到盡頭了,他又到書架前找下一本,卻沒看見。
于是他不得不去找五條悟,后者正在五條家,一邊躺在長椅上曬太陽,一邊跟人打電話,夏油杰湊近了聽,發現是家入硝子,此時五條悟正吐槽到高峰說“對吧,杰那家伙,超過分,竟然這么說我,明明他自己也超享受的。”
夏油杰的腦門上當時就青筋暴起,用小拇指猜測都知道五條悟在說什么。
他還用余心計算了一下,自己看手札好歹也花了個把小時,這段時間內,悟竟然一直在吐槽嗎他有這么閑嗎
其實五條悟沒有這么閑,他先打電話騷擾庵歌姬,后者無法承受,聽完猛料后速速掛斷電話。
五條悟撇撇嘴,略有些不滿,可總監會找到他做臨時任務,他開瞬移到任務地點,蹲點的過程中跟安吾打電話騷擾,后者是開外放一邊工作一邊接電話的,五條悟聽見了打字的聲音。
如此冷靜的姿態讓五條悟興致缺缺,分享完之后坂口安吾還淡淡道“說完了”
聽見他說完后,就干脆利落掛斷電話,十分冷酷。
最后五條悟回到家,想要打趣始作俑者的夏油杰,奈何夏油杰還在看書,于是他嘟囔著嘴騷擾家入硝子,好在校醫不是很忙,很有閑心地聽他說完了,還時不時點評兩句,這讓五條悟找到了吐槽的快樂,說八卦說得眉飛色舞。
當他說到正開心時,夏油杰來了。
額角浮現青筋的夏油杰以盡量和藹的口氣詢問道“你知道下一本手札在哪里嘛”
五條悟沒有掛斷電話,他理直氣壯道“這我怎么可能知道。”
夏油杰。
我就知道,這種連天元大人都不知道是誰的家伙怎么可能會翻看老祖宗的手札
“對了。”思維跳躍的五條悟問,“禮服,你有準備好嗎”
夏油杰“什么”
五條悟“不會吧不會吧,難道你還沒有準備嗎,杰”
他說“當然是陪安吾上游輪時穿的禮服啊我們可是三位一體的,絕對不能輸給禪院甚爾”
夏油杰。
你在說什么啊,游輪不是針對腦花的獵殺時刻嗎
誰會真在意禮服啊而且三位一體,這是什么奇怪的名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