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條頭也不回地上班去了。
趕早高峰地鐵,關門時甚至需要乘務員從外將人流往里推。跟平和的公寓不同,地鐵站的咒靈很多,老實說條看后松了口氣。
織田作的常實是太和平了,跟咒靈格格不入,差點以為自己跑錯片場。
到港口黑手黨后,二階堂前輩給布置任務,本周是去商業街跟電玩城收保護費,當然,不是個人去,還有群梳著飛機頭,看似滿臉橫肉、震撼力十足的同僚。
相兇惡,卻對條很恭敬。
似乎之前的街頭斗毆中,織田作幫過們。
受保護費的工作很快結束了,中午利店吃了午餐,二階堂前輩批了活動資金,條忽然覺得港口黑手黨的工作還不錯,碼午飯。
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條干脆回到家,將鎖抽屜里的金盆洗手拿出來,最工整的字體謄抄。
或許是殺手的習慣,織田作的筆跡是標準的小印刷體,不仔細看的,甚至分辨不出字體跟印刷物的區別,真是工整卻沒特色的字。
由于金盆洗手是中篇作,個下午謄抄不完,6點時打門外面活動了會兒,看見伏黑惠捧著碗出來,不是那有煙火氣的碗,們晚上沒有火,條看了,是牛奶泡麥片。
住103的椿婆婆炸了多春魚,這是市面上最不值錢的魚類,口小條,魚腹內包著滿滿的魚籽,吃來略帶苦味,她下午給條送了盤,是上周幫椿婆婆疏通下水管道的謝禮,不好推辭。
條,對伏黑惠說“你吃多春魚嗎”
伏黑惠的海膽頭差點炸來,猛地對條搖頭。
條面無表情地說“是椿婆婆給我的,但我不怎么喜歡魚類,為了領她的好意,無論如也要吃條,但還剩條。”
惠“。”
最后還是給正吃牛奶麥片的伏黑惠與津紀分食了。
期間津紀鼓勇氣問“織田桑是中學生嗎”
條“不是,我只讀到小學。”
津紀驚訝極了“不是有義務教育。”
條“有各各樣的原因。”
津紀a伏黑惠“非常抱歉。”
“不,這不是什么不能談的事。”
伏黑惠問“如果中學工作的,能做什么”
問這時,點不像學齡前的孩子。
條“各各樣吧。”說,“不過,有機會的,還是要讀完高中讀到大學才行,短期大學也可以。”說,“自己摸索的,很容易走彎路。”
“我的,成為作家。”
伏黑津紀跟伏黑惠尚不會嘲笑人夢的年紀,雖說們連過好每天很辛苦了,依舊認為條說的作家,是很棒的夢。
但由于語言還很稚嫩,只能說“織田桑定可以,這。”
伏黑惠問“能看你的書嗎”
連作品這個詞不會。
條“當然可以。”
說“運氣好的,或許會登報吧。”
暖橘色的燈光穿透窗戶,為庭中照亮片地,條回頭,幾乎能看見窗前的矮桌。
桌面上躺著張小小的郵票,還有即將謄抄完的出道作金盆洗手。
明天,寄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