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一時期的記敘與一條想別無二致。
“五條悟跟禪院哲們留下無盡的禍患,咒靈的強度一高過一,哪怕他們消亡后咒靈產生速度放慢,已存在的那些卻未被削弱毫無疑問,這是一段無比黑暗的歲月。”
哪怕是御三家都死傷無數,好在他們最后還是艱難地勝利了,進入咒靈跟咒術師都變弱小的時代,從那后一百年才誕生的六眼,十影法術則跟六眼交替出現,再也沒有一起出來過,有些人認為,咒術師人才輩出的年代,正是他們的敵人也無比強大的年代,他們所期待的長久和平,或許存在于低咒靈、咒術師也變弱小的時代。
一條對這些推論不感興趣,他早就猜到自己處在難度最高的時代了,東京結界的難度不夠高嗎真要讓這結界遍布全國,本島就沉沒了吧
因,他的視線再度回到五條憐跟禪院哲上。
他們是怎走到反目成仇這一步的
順便,五條憐的札中其實有他運用結界與其他咒符的畫面,一條趁機偷師,當然,他是絕對不會在御三家人面前用這些的。
再回到五條憐的賬本,到最后一條終于確定,這只是對方帳的其中一本,五條憐不是什么正人,就喜歡寫記。
也不能說是記,周記、月記都有,他想到什么就寫什么。
但能確定的是,對五條憐來說,最快樂的無疑是跟禪院哲在一起的子,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二間有純粹的友誼,還有強與強間的惺惺相惜。
五條憐眼中的世界是不一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六眼有洞悉一切的威能,當他全力使出蒼,京都與江戶皆能被夷為平地,他在人眼中,已不僅僅是單純的人類,于是乎,就連單純的快樂也離他遠了。
他本該度過沒有朋友的、孤獨的一生。
神子一生的轉折點就是禪院哲的誕生,他比五條憐小一歲,跟他是前后腳出生的,可禪院家瞞很緊,以至于五條憐七八歲時才知道對方的存在。
他偷偷溜入禪院家哲,結被發現了。
這讓五條憐很欣喜,他那天忽然想自己的世界,有什么不一了。
禪院哲的性子跟五條憐南轅北轍。
他像個小老頭,禪院將俗世的珍寶捧到哲的面前,可他連眼皮子都不帶掀一下,他也不嫌棄,或許對他來說,有或無都是沒義的。
這更成了他特殊的證明,禪院家是更勝于五條家的牢籠,他們封建、閉塞、一切遺老遺少有的習慣都有,可長成小老頭的禪院哲是個正直的人,五條憐想到了唐文的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他向對方放肆地伸出,說“一起咒術界攪翻天覆地吧。”
禪院哲用相當嫌棄的眼神著他,也不知道說什么。
他們一起做了很多荒唐事,包括打扮成浪蕩子的子花魁道中,如被禪院家跟五條家的人知道了一定會暈死過。
明明是連婢女都不收的超級保守派禪院哲默默將人退回,非暴力不合作,五條憐直接嚷嚷“她難道有好嗎”最后人都是哭著走的。
這的人,竟然會逛吉原,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吧。
實際上
做武士打扮的五條憐單插大袖里,對禪院哲說“那衣服正好。”說的是花魁的衣服。
禪院哲。
好,你穿嗎
他說“跟你長相不輸那花魁,最多就量高些,若穿上了,定然是艷麗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