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跟甚爾坐了這么一會兒,安吾就感受到世界的參差。說實在的,他不是很能應付甚爾這種人,他實在是太自由了,而且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充滿了槽點,這就是明明很強大卻要靠當小白臉度日的男人嗎實在是太讓人無法理解了。
更讓安吾難過的是另一點。
跟絕大多數隨身攜帶名牌又或者御守的咒術師不同,甚爾身上全無能做紀念的物件,他簡簡單單穿了緊身t,再加一條練功褲,看上去清爽又充滿異樣的爆發力。
這對安吾來說就難以下手了,甚爾身上實在沒什么好讀取的東西。
可惡,他跟惠惠一點都不通,喜歡說“太陽公公”的惠醬有一定的收集癖,如果不是用到一定等級是不會隨意扔東西的,他很念舊。
安吾實在不行,總不能讀取甚爾的衣服吧,估計也讀不出什么。
但無論如何都要試試吧,都專門為了他來東京了
此時此刻的甚爾正在大快朵頤,等他吃了半飽后對安吾道“任務內容是什么”
安吾跟他解釋了一番,甚爾應該是理解的,對安吾點頭,他還感嘆一句道“這么多年,總監會就沒有變過。”
又古板又虛偽。
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這種需要一對一對接的任務,絕大多數人想要追殺某某某都會直接在網絡上發表,用懸賞吸引勇士,但有些暗殺行動是不能為人所知的,是要心照不宣偽裝成意外的。
這種情況下就有人找甚爾了,他是天與咒縛,甚至沒有咒力,在咒術師眼中,他像一團不會被發現的空氣。
骯臟的任務不交給他交給誰呢。
安吾不置可否,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讀取一下甚爾的t,或者是他的褲子,或者是他系練功褲的腰帶。
萬一他最近遇見腦花呢
都已經花了這么長時間了,總不能臨門一腳什么都不做吧,絕對不能讓線索斷在禪院甚爾這里。
抱著以上想法,安吾的眼神忽然犀利起來,他思考了一下,禪院甚爾跟孔時雨不同,東西是不可能被偷走的,而且他要是真的去偷對方的衣服或者褲子,會顯得他很像是變態。
既然那樣,還不如光明正大的。
禪院甚爾剛才雖吐槽了總監會,卻不指望得到安吾的回話,他正全身心投入美食中。
今年的牛肉鑒賞會上,神戶牛肉難得從第一名的寶座花落,最新登頂的頂級牛肉是宮崎牛,因很長一段時間沒工作,又將錢全撒在賽馬場上,甚爾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吃過a5等級的朝上等和牛了,今天有機會,當然要大快朵頤。
正當他吃著吃著,卻感覺自己的肩膀上搭上溫熱的手掌。
甚爾
如果是女性的話他一點都不奇怪,她們就是會吃著吃著忍不住撫弄他肌肉的。
可現在的這位
禪院甚爾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監督,竟然有這種心思嗎
他多打量了坂口安吾一眼,他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啊。
我對這年紀的小男孩興趣并不是很強烈,但他看上去還挺纖細的,長相也很可口,嘴角的美人痣很性感
安吾才不知道甚爾腦中都是什么黃色廢料,他是真一心一意尋找這件洗舊的t上有沒有留下線索。
很遺憾,并沒有。
安吾嘆了口氣。
這樣的話,豈不是還要讀取練功褲的記憶嘛。
他真不想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