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直接說“錯,他已經找到我了。”他跟甚爾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如果找到你,迎戰的動靜一些,不要被發現。”他甚至隱去了腦花的名字。
甚爾拖長音道“遵命,爺。”
安吾又什么情感地說了句“記得不要主動去挑事,不要主動去找五條悟。”這真是他對甚爾最后的要求了。
后者“”了半天,答應了安吾的要求。
等掛斷電后,甚爾手機往兜里一插,又似專心致志地眼前的比賽,實際上他的心已經飛到了五條悟身上。
甚爾想比起自己去找他,還是等他送上門比較,那個瘋最晚一周一定會找上門來。
算了,那這周就不去安吾的公寓了,真他公寓打壞,他一定會帶著不贊同的眼光,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地抱怨。
甚爾望天想起碼會說上半個月吧,他就是這種,當說時會喋喋不休吐槽的性格。
他在賽馬場等到了下午四點最后一場比賽結束,順著人流往外走。
賭馬場雖在東京,去甚爾常去的銀座還有段距離,以往花錢手腳的甚爾都是打車,他今天一摸兜,發現竟只有馬券跟公交卡,只坐地下鐵。
他上車時聽見站臺響“列車就要進站了,列車就要進站了”。
列車內也在則在播報“品川站就要到了、品川站就要到了”,單手持拉環的伏黑惠抬頭窗外的景色,想他要在這站下車。
他了安吾給他的任務,準備從一棟年份不久遠的兇宅開始,任務地點在品川,他今次的咒術師搭檔已經趕過去了。
車靠站了,下車了。
品川下的人與上的人都太了,他向前邁步,踏過站臺與車底的縫隙,當他下車時,似乎有個身材健碩的男人上來了,他的肩膀挨著伏黑惠的肩膀。
兩人錯身而過。
門關了,車開動了,那時惠忽頭。
冥冥中他有種預感,咒術師的直覺叫囂著他應該頭一眼,去那個人。
什么都見。
甚爾則跟自己說“他長得不錯。”
養得挺的,也有進禪院家的垃圾場。
這不是比自己多了嗎
半個時后,甚爾在銀座下車了,當他走出地鐵站時,卻見穿著花襯衫,戴著墨鏡一臉輕浮的男人盯著自己,他半天,嘴角扯出一抹痞笑道“喲,金絲雀。”
他說“來銀座花金主的錢嗎,金絲雀”
酸味很重哦。
甚爾他,也挑釁似的說“辦法,誰叫爺給了我那么多零花錢呢。”
“天降”與“竹馬”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