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嚯不用擔心,我們不會殺你。”
孜婆年陰沉著的臉陡然揚起笑容。
只是,這笑容與她那魁梧身材和殺手氣質結合,反而更加可怕。
“祖母。”
亞麻音渡步走來,三人一起圍住謝爾頓。
“謝謝爾頓先生”
金發女秘書的聲音從墻洞外響起。
三人同時回頭望去,只見那名金發女秘書正戰戰兢兢地貼著墻壁露出頭來,望向辦公室里面的情況,還有滿頭鮮血倒地昏迷的保鏢,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轉身逃走。
“警衛警衛”
“先把他帶走,動靜鬧大就不方便收尾了。”聽著外面的動靜,孜婆年一把抓住謝爾頓的肩膀,把他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
“我們走。”
同時,亞麻音也抓起糜稽,兩人一人抓著一個,一個助沖到破開的窗戶奮力躍出,四道身影在半空中飛出數十米后,穩穩落在對面大廈的天臺。
晚九點,友客鑫市,東郊。
糜稽和孜婆年、亞麻音還有被綁架的謝爾頓四人此時正在一個廢棄工廠里面,等待著糜稽口中所謂的貪婪島游戲門,與他們交換人質。
皎潔的月光透過工廠破損的窗戶傾瀉進來,為陰暗的工廠帶來一絲明亮。
“可惡我的耐心已經耗光了”
一直坐在一張凳子玩著掌游戲機的糜稽終于熬不住,丟掉手中的游戲機,滿臉不耐地走到謝爾頓身前。
“我看你的公司根本不會把游戲送來了”
“畢竟那個游戲可是花了百個億才拍下來的,但在我看來,你根本值不了一百五十億”
糜稽說話的同時,五指并攏成手刀,手指指甲陡然伸長,在月光的照耀下,宛如刀鋒般反射出一瞬寒光。
此時的糜稽已經極度不耐了,這個人浪費他太多時間了。
“你還是趕快把那個人的線索交出來,讓我給你個痛快。”
糜稽的手刀伸向謝爾頓的脖子,鋒銳的指甲在他脖頸的皮膚劃出一道血痕,一縷鮮血從傷口涌出。
“咕嚕沒用的,你殺了我也沒用。”謝爾頓咽了咽喉嚨,“我說了我只是一個小角色。”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糜稽心中戾氣越發抑制不住,鋒銳的指尖緩緩刺入謝爾頓的脖頸,鮮血不斷從傷口處流出。
孜婆年和亞麻音坐在一旁,對于糜稽的行為毫無反應。
畢竟是糜稽的目標,要怎么處理是他自己的事,他們只負責少爺的安全。
“公司的人說了會送來,但什么時候送來我也不清楚。”
“要從附近城市的分部送來的話還好,但如果是從總部送來的話”
謝爾頓說道這里,話音一頓,心中越加絕望。
“從總部送來的話要怎么樣”
糜稽不耐煩道,謝爾頓斷斷續續的話讓他心中越加煩躁,鋒銳的指尖輕輕往左側一劃,傷口擴大。
“公司的總部在在佩格羅塞”
不等謝爾頓話音落下,糜稽手臂發力,刺入脖頸皮膚內的指尖用力一劃,狠狠割開謝爾頓的喉嚨。
“噗嗤”
一時間,謝爾頓喉嚨處血如泉涌。
“嚯嚯嚯”孜婆年望著仰頭倒下的謝爾頓,還有表情扭曲的糜稽,輕笑道“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這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