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珩勾起嘴角,故意放緩語速,“外祖母說,您在焱光五年四月十六日向她借的兩萬兩銀子,不必還了,就當是她這些年發給您的壓歲錢。”
“啊啊”信陽郡王世子本就膽小,聽了這話,立刻生出被死去多年的人惦記許久的感覺,連忙道,“是我阿耶說襄臨王姑不差這點銀子,讓我不必惦記著”
信陽郡王眼疾手快的捂住信陽郡王世子的嘴,眼中的怒火幾乎化為實質。
廢物
虞珩沒回頭看后面的鬧劇,慢條斯理的道,“除了信陽王叔,外祖母還讓我給宜榮姨母、宜歡姨母、禹度族叔帶話。”
最后兩個字輕的猶如被寒風吹散,令被點到名字的人紛紛打了個哆嗦。
膽子稍大的宜歡縣主立刻高聲道,“這么多年過去,侄女時時刻刻皆不敢忘姑母的恩德。請姑母放心,侄女定會將鳳郎當成親子看待”
其余魂不守舍的宗室見狀,紛紛重復宜歡縣主的話,信陽郡王世子也不例外。
眼看祖宗顯靈即將變成大型認錯補救現場,清河郡王失望的搖頭。
若不是他剛才真的在寒風中睡過去,夢到皇姑躺在熟悉的窗前軟塌處笑著對他道,“小清河,你得替我照顧好鳳郎。只有他活的自在,寶兒、安兒和瑜兒才不會鬧我。”
他定會以為鳳郎是在調皮。
皇姑剛過世的時候,是安國公主府最為艱難的日子,好在虞安仗義疏財,在宗室攢下眾贊的好人緣,也讓眾人想到安國皇姑還在時對子侄的照顧,才使安國公主府能平穩的傳承到如今。
以虞安的性子,難得能囑咐鳳郎些私房話,怎么會滿嘴皆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清河郡王打斷眾人的議論,再次詢問是否有其他人見到祖宗。
如果沒有,他就要念結束的祭語,正式為今年的皇陵祭祖結尾。
久久未有人應聲,清河郡王眼中的失望越來越濃,只能將希望放在虞珩身上。
鳳郎年輕,說不定能與先祖說更多的話。
只是如今人多眼雜,鳳郎才只挑些不重要的事說。
正被清河郡王給予厚望的虞珩借著廣袖的遮擋扯斷手腕上的珠鏈,不動聲色的遞給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悄無聲息的跪在他身側,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金吾衛。
這名金吾衛雖然穿著與別人相同卻不屬于皇宮,他是長平帝賜給紀新雪的私衛,已經徹底與宮中的金吾衛分離,只聽紀新雪命令。
刻著虞字的木珠穿過紀敏嫣手臂和身體之間的縫隙,不偏不倚的落在紀敏嫣面前。
紀敏嫣撿起木珠,腦海中的念頭陡然變得清晰,啞聲道,“我夢見曾祖父,他親手交給我個玉盒,令我將其轉交給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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