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一半,全都分到虞珩頭上。
也就是說,紀璟嶼去度蜜月的代價,是紀新雪和虞珩的頭發。
紀新雪得知真相,險些落淚。
可惜無論他如何竭盡全力的隱忍,都無法抵擋藥玉刁鉆的角度,終究還是落下兩行清淚。
這種動不動就激動的渾身顫抖的日子,終于在紀璟嶼離開長安的夜里走到盡頭。
即使已經通過兩套大小截然不同的藥玉,認識到雙方的某種不同,真正看到藥玉與實物對比的畫面時,紀新雪仍舊心生悔意。
如果、如果他沒有貪圖享樂,在剛發現虞珩試圖將與他準備的藥玉型號截然不同的藥玉,用在他身上的時候,就提出用他的藥玉更節省時間,何以至于要被如此猙獰恐怖的東西嗚,疼,和用藥玉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徹底云收雨霽之后,紀新雪捂著飽受摧殘的老腰,雙目無神的仰躺。
雖然剛開始的感覺與藥玉截然不同,但體驗也不同。
只能說經歷過困難的過程,果實也會非同尋常的甜美。
額間忽然傳到溫熱的觸感,繼而是已經被身體記住的聲音。
“怎么樣,有沒有難受”
紀新雪老臉一紅,若無其事的抬起眼皮與滿含擔心的雙眼對視,鬼使神差的道,“沒關系,阿兄度蜜月,我們先辛苦,遲早要讓阿兄還回來”
薄唇忽然揚起令紀新雪無法移開視線的弧度,不容拒絕貼在同樣翹起的唇角。
“好,我等著。”
翌日,兩人理所當然的以抓緊最后的假期為理由賴床。
紀新雪嗓子啞、脖頸連帶著胸前大片刺痛、腰酸、腿軟
總之,不想下床,更不想出門。
虞珩趁著紀新雪仍舊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眼疾手快的替換藥玉,全程沒給紀新雪任何反應的時間。
紀新雪如同炸毛的貓兒似的瞪圓雙眼驚坐起時,虞珩已經去小廚房,親自取始終溫在爐中的清粥。
雖然煮了幾個時辰,但碗中絲毫沒有粘膩的感覺,米粒的輪廓仍舊清晰可見。
紀新雪勉為其難的張嘴,由虞珩以湯匙將粥喂入他口中。
嘶,淡得像是在喝水。
“餓,想吃肉。”
他眼巴巴的看向虞珩,眼底皆是自己未曾察覺的撒嬌。
像是心知肚明仆人會滿足他的所有要求,理所當然持寵而嬌的貓主子。
虞珩的手頓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皮膚極白的緣故,紀新雪身上很容易留下印記。
他情動時哭得太狠,兩側眼尾皆留下緋紅淚痕,此時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像極了昨夜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蜜桃雪碧冰”、“50960084”、“癌癥晚期的朋右”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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