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男朋友。
他喜歡的,他也喜歡。
雙唇即將貼合的瞬間,已經不知不覺間聚集在紅唇的目光忽然上移,虞珩摟住紀新雪的腰,猛地側過頭。
紀新雪猝不及防的輕吻在虞珩的側臉上,難以置信的瞪圓眼睛。
剛剛發生了什么
躲、開、了
紀新雪不顧后腰上的力道,后仰拉開和虞珩的距離,面無表情的凝視虞珩側臉上的完整唇印。
曖昧的氣氛頓時消散的干干凈凈,只剩下難以言喻的寂靜。
虞珩自知理虧,輕咳一聲,耍賴似的垂下頭,額頭輕抵在紀新雪頸間,悶聲道,“對不起,突然這么像虞淵,我有點”
下不去口。
紀新雪眼底的惱怒頓時凝滯,背過手拿起化妝桌上的小鏡舉在面前。
豈止是像。
他現在和虞淵的區別,大概只是同樣的五官是呈現男相還是女相。
簡直一模一樣。
紀新雪抬手反搭在虞珩頭上,像是摸小貓、小狗似的不走心的摸了摸。
行吧,他原諒虞珩了。
如果虞珩化個妝,突然變得和他那對長年流連在國外的父母一模一樣,他也下不去嘴。
虞珩悄悄動了動頭,主動配合紀新雪動作。得寸進尺的將渾身的重量都壓了過去,繼續和紀新雪說悄悄話,“我好像知道你做夢時是什么感受了。”
“嗯”紀新雪應聲,下巴輕搭在虞珩的側臉上。
他沒辦法騙自己。
即使已經與怪夢和解,甚至能夠發自內心的感謝怪夢的存在。
他依舊非常在乎男朋友能不能真的的與他感同身受,在乎到連追問的勇氣都沒有。
紀新雪和虞珩之間總是失靈的默契,總算沒再掉鏈子。
“我剛才突然見到你這副裝扮,仿佛在你身上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虞珩默默加大手臂的力道,仿佛要將紀新雪徹底融入骨血,“我從來沒學過梳頭,剛才是第一次。”
相信紀新雪和親身經歷這種神奇,震撼程度完全不同。
紀新雪又在虞珩的側臉印上個唇印,啞聲道,“別害怕。”
虞珩忽然發出聲輕笑,抬起頭的同時按住紀新雪的后腦,繼續剛才沒能成功的吻。
細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唇角傾瀉。
“為什么害怕”
“我是在分享你的幸運。”
李金明在拐角處露了下頭,呆滯半秒,立刻閃回墻后。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
她讓虞珩進來,是因為紀新雪說什么都不肯讓她幫忙換衣服,戴假胸,不是讓虞珩進來耍流氓
阿雪的妝妝都被吃了
她就知道,男人都是不靠譜的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