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是在關于康閣瞞著金明公主養的外室已經懷孕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時,在各家的宴席中交情忽然突飛猛進。
雖然祁延鶴和康閣都是世家子中非嫡長房的嫡房嫡子,但在等級森嚴的世家眼中,他們的地位相差極大。
若不是因為與紀明通扯上關系,康閣只是最普通的世家嫡系。
然而只要英國公府的世子之位沒有塵埃落定,祁延鶴就極有可能成為英國公府世孫,甚至越過嫡長孫成為祁氏少家主。
以祁延鶴自視甚高的秉性,要不是有長輩的囑咐,怎么可能會在康閣的名聲陷入最低谷的時候,與康閣相交
若是真的投緣,昔日康閣扒著紀明通在世家子中大出風頭的時候,兩人就該成為好友。
所以祁延鶴不是如他所說的那般,因為慶和胡同中的人確實是康閣堂兄的外室而非康閣的外室,才會幫助康閣向紀明通解釋。
他必然是因為長輩的交代,才會這么做。
虞珩專門挑了個最好回答的問題作為開始,祁延鶴卻主動添了半句會影響虞珩思考的謊話。
“阿弟”祁延鶴被虞珩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的心慌,緊張的舔了下嘴唇,語速越來越快,“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金明公主和康閣多年來感情甚篤,我怎么忍心看著他們因為不相干的人鬧翻所以才會答應康閣幫他解釋。早知道金明公主氣的這么狠,我定會勸康閣再委婉些。他們”
虞珩的耐心徹底被祁延鶴的廢話消磨殆盡。他忽然起身,大步走向門外。
即使有閑暇的時間,他也不會將其浪費在祁延鶴身上。
祁延鶴見狀,眼中的慌張更加真切,連忙追了上去。
怎么突然生氣了
在這個鬼地方,他不能沒有虞珩的照顧。
“阿弟我雖然答應康閣幫他勸金明公主,但沒來得及開口,況且我從來沒有靠近過金明公主,金明公主的傷絕對與我沒關系”
虞珩抬手握住門,轉身居高臨下的望著不知不覺間已經比他矮大半頭的堂兄,冷淡的開口,“別說謊話和廢話。”
祁延鶴連連點頭,“我怎么會對你說謊。這些日子多虧你的照顧,我才能活的像個人。可恨我直到現在才知道親兄弟的意義,小時候的事都是阿兄不對,以后阿兄定會”
虞珩猛地拉開房門,絲毫不理會在他身后大喊大叫的祁延鶴。
他吩咐迎上來的獄卒,“關兩個時辰再送回牢獄。”
然后踏著祁延鶴越來越猙獰的吼聲大步離開。
這么多年過去,祁延鶴依舊沒有改掉聽不懂人話的毛病。
可是他變了。
他現在是襄臨郡王,再也不是偷偷揣測長輩的喜好,忍著不耐煩聽祁延鶴說廢話的小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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