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從未有過感情經歷,更沒有考慮過與男人攜手余生的正常人。紀新雪認為他和虞珩多年來的交情,會影響他對感情的判斷。
所以紀新雪選擇以與感情無關的方式,判斷他是不是對虞珩有妄念。
沒有。
他既沒有想親虞珩的感覺,也沒有的想法。
雖然想過可以用春宮圖稍作引導,以帶入他和虞珩的方式引發,但紀新雪從來都沒有實踐過。
他覺得這樣的行為過于刻意,即使真的有效果也沒什么意思。
這次猝不及防的親上虞珩的臉純屬意外,正好可以讓他作為參考。
雖然沒有喜悅的情緒,但也不會厭惡。
如果時光倒流,回到即將親上之前,他不會躲開。
想到此處,紀新雪忽然覺得耳后發熱,始終冷靜理智的目光逐漸浮現星星點點的羞窘。
嘖,明知道會親上還不躲,臭不要臉。
分不清是羞赧還是窘迫的情緒,讓紀新雪從思索中清醒。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掌柜的存在,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塊紫羅蘭值多少銀子”
掌柜見終于有人肯開口,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氣,立刻道,“紫羅蘭通常只會在南方小國的玉礦中出現,實乃稀品,金玉樓愿意出五千兩銀子。”
紀新雪嗤笑,“說正常價,玉石我們會帶走。”
真敢說,五千兩銀子
他去年送給紀璟嶼塊由大師雕刻的頂級綠翡玉佩,才用三千兩銀子。
光是亡故幾十年的大師封山之作的名頭,就能值千兩銀子。
綠翡的水頭也比尚未完全開出的紫羅蘭沁潤,是能傳給子孫的好玉,實際價格才在兩千兩銀子。
這塊還不知道多大的紫羅蘭,憑什么能值五千兩銀子。
始終面無表情的虞珩悄悄眨了眨眼睛。
阿雪沒有注意到剛才的異樣
他忍不住將眼角余光聚集在不遠處色澤健康的唇上,仿佛又感覺到臉側柔軟溫熱的觸感。
要是能偏一點,落在
虞珩強迫自己停下腦海中越來越過分的想象,默念清凈經。
掌柜咬住舌尖,用疼痛刺激混沌的腦子恢復清醒。
他只要伺候的兩位主子高興就行,沒必要非得執著于送銀子。
真要論起來,無論是擁有安國公主府五代經營的襄臨郡王,還是有安業銀礦比例的安武公主,都比虞氏嫡系嫡枝的郎君和女郎更不缺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