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鴻忍笑道“你說的有道理,這種梳子確實不太配得上監護官的身份。”
狼耳抖了抖,非常矜持地道“將就著用吧。”
“你的發質真好啊,又柔又順又滑,像綢緞一樣。”云tony用掌心撈起一把銀白色的狼毛,感受著它們泉水般從指縫劃過的沁涼觸感,盡職盡責地夸贊著。
辦個卡吧
甚至就連之前被薅掉毛的那一小塊,也已經長出了細密的絨毛。
短短的,特別可愛。
白狼的頭顱微微揚起一點,“尚可。”
粗硬的狼尾快樂地甩了下,將它努力壓抑的內心暴露無遺。
一場梳毛結束,賓主盡歡。
云鴻啊,這無與倫比的手感
白狼嗯,梳子是個好東西
擼狼所帶來的快樂堪比香水,游走在云鴻的神經中,久久不散。
直到被微信提示音打斷。
是徐二姨夫發來的消息。
兩口子表示,在紫云洞住了幾天之后情況大好,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甚至半點沒倒霉
是正常的兩口子了
于是又給他轉賬,云鴻沒收。
這種事都是一錘子買賣,除非后期自己再出力,不然絕不能要第二次錢。
姨父越加感動,什么“高風亮節”啊“淡泊名利”之類的話,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
末了,還非常誠懇地道“道長,您親戚家有什么孩子沒有想報班的話只管送來,不要錢,保管給您安排最好的”
云鴻直接就樂了。
且不說他沒有什么關系親近的親朋,就算有,如果自己真這么做了,那孩子保管感動得哭出來,并且發誓余生都不想再見自己。
最后,姨夫委婉地詢問他近期是否有空檔。
云鴻瞅了眼自己空白一片的行程表,隱約嗅到了金錢的香氣。
果不其然,下一秒,姨夫就打來電話,恭敬道“是這么回事兒”
自從送走霉運之后,徐二姨兩口子的生意也漸漸回到正軌,趁著寒假又開了幾個精英班,類似一對一家教輔導的那種。
臨近年底,姨夫準備了一點小禮品,親自去幾個客戶家中拜訪,發現其中一家愁云慘淡,憔悴的模樣直追數日前的自己。
問過后才得知,那家的男人幾個月前突然一只眼睛失明,海內外的名醫看遍了都不管用。
因為各項檢查結果都正常,從病理方面分析,他壓根兒就沒病
但看不見,就很離譜。
別人倒罷了,唯獨姨夫立刻想起來之前自家的經歷,就問有沒有看過大師。
病人自己并不信這一套,當即嗤之以鼻,說你一個搞教育機構的弄這些就特么離譜。
大師有用的話,何必擔心孩子考不上大學早拜文曲星去了
倒是女主人追了出來,道了歉,又央求姨夫幫忙牽橋搭線。
云鴻來了興致,“確定沒病心理醫生看過了嗎”
有時候人生病不一定是生理方面的。
姨夫道“正看著呢,可沒用。”
傳統醫學行不通之后,那人的妻子就懷疑丈夫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產生了心理障礙,前段時間就壓著他去看心理醫生了。
那就去看看。
聽云鴻答應,姨夫欣喜若狂,又約定了見面時間,這才掛了電話。
云鴻就問白狼,“我接了個活兒,你去嗎”
剛擼了一回,沒過癮呢。
白狼隱晦地看了眼梳子,勉為其難道“就陪你走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我暈,這兩天晉江頻繁崩,什么途徑都登錄不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終于行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