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也許是恢復液有效了,已經軟倒在夜瘋懷里的雨姐又轉醒了過來,但也還是一副生命垂危的樣子。
雨落下的清晨看著夜瘋為她而著急的樣子,突然笑了,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她溫柔的用指尖磨蹭了一下夜瘋的臉,雖然那里現在被一塊輕甲護著。
“傻瓜,我要是又瘋了,你會陪我的吧”
“雨姐,別說這”夜瘋想要阻止雨姐這種像是放棄了一樣的念頭。
“會嗎”不給他說完的機會,雨姐忍著疼痛,著重問了這兩個字。
她的眼睛緊緊都盯著夜瘋的眼神,像是想從中確認什么。
夜瘋被他都眼神打敗了,他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那是對雨姐小任性的無奈。
“會。”
“那就沒什么好怕了。”
她笑了,笑得很開心,那只摟這夜瘋腰的手臂又緊了幾分。
咳咳那么撒狗糧的鏡頭到此為止,這是一只純種單身攝影狗師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好的,那么現在將鏡頭從兩個現充原地爆炸上挪開,然后久違的轉回到孤兒院三幻神中唯一一個還是單身且目前沒有任何脫單可能的
洛槐同學身上
懲罰世界,恐龍島。洛槐自己取的
洛槐懷里抱著一只大蛋,身后,一只足有一棟小樓高的寶暴龍正對著他窮追不舍。
“啊暴龍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個蛋是我從一只盜蛋龍那搶來的是隔壁家巨獸龍的呀,真不是你的”
“吼”暴龍發出嘶吼,那踏馬就是我老婆
完全不聽解釋,眼看就要追上洛槐,脖子一伸,血盆大口咬向洛槐。
“啊我的蛋”情急之下一個翻滾的洛槐不慎的將手里的大蛋甩了出去,大蛋滾了一一圈,到了草叢旁邊,竟然被一只路過的迅猛龍涌爪子一扣,拖走了。
這一幕生動形象的解釋了什么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暴龍一嘴咬空,完全不猶豫,張開大嘴又是一口。
“蛋已經不在我這了”洛槐翻身未起,連忙又接上一個測滾,躲開咬擊。
“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然而,暴龍的攻勢更加兇猛了。
你這個偷蛋偷完了,完事兒還手賤在我家點把火的缺德玩意兒踏馬的還有理了
“啊”
這場史前森林馬拉松長跑比賽仍在繼續。
日落西山
洛槐拖著疲憊的身體,左手抱著一個蛋,右手拖著一只已經早登極樂的迅猛龍,回到了他這個住了好幾個月的樹洞。
輕車熟路的將恐龍肉處理好掛在篝火上烤,洛槐把手里完好的蛋放到了地下室里。
那是他留下之后不久挖的,從樹洞直接從樹干里挖到地底,挖兩個房間都空間,用來儲存東西還有休息。
上下則是用木棍在工作臺上合成的梯子,只需要往豎直面一貼,梯子就會牢牢的固定住。
再來說說這幾個月的洛槐的提升。
用一句話來總結形容就是皮實了不少。
用剛剛咬爆他狗頭的暴龍大哥的花來說就是這嘛玩意兒,嚼都嚼不爛。
“恩,防御是比之前幾個月要強了億些。”洛槐一手摸著腦門上兩排整齊的牙印,另一手用指尖比劃出了一條小縫指尖宇宙。
這街坊鄰里的暴龍大哥,巨獸龍大街,風神翼龍大叔用過的哪一個不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