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直勾勾的盯著阿炎。
小蕭的心臟開始猛烈地跳動著。
幾乎猜測出了,線任務當中所指的在“劇情結束之后存活”,能僅僅是指第七層人反抗的這一層劇情,還有第二層的劇情,則是蟲母的蘇醒以及蟲族的追殺屠戮了。
對于這些星艦上的人而言,就算是再加以逃亡,很難在蟲族襲擊之前,成功地逃離出。但是對于玩家,能就是這樣了。
總是要離開這個副本的。
而或許在蟲族找到之前,如果還活著的話,就是等到劇情結束的時候了。
在這種關乎自己切身利益的時候,就算是小蕭平時顯得再積極,這個時候微微繃著身體,看向阿炎“你打算怎么辦”
“首領。”小蕭很冷靜地詢問,“你要怎么處”
“現在逃已經及了。”
阿炎并沒有回避這個話題。只是這時說的這句話,很明顯表達出了的意愿。
“蟲母還沒有蘇醒,如果在它蘇醒之前”
在阿炎做出略微思索的神色時,小蕭已經明白了的意思。
比于坐以待斃,又或者無法逃脫,如直接動出擊,或許放手一搏后,還有那一線的生機。
“我提醒你一下。”縱使是小蕭作為剛到這個位面的玩家,并清楚那讓所有星際人都幾乎算是聞風喪膽的蟲族血腥傳說。
但在這段時間里,到底憑借自己的特殊身份,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其中便包括了在星際爆炸時已經消失了數萬萬年的,有關蟲母的記載。
“如果你要試圖攻擊蟲母的話,那么它現在已經誕出的那些蟲,恐怕都會為了蟲母而發瘋。”小蕭幾乎是冷漠地指出這個事,又說出了那些典籍記載上的其信息,“而且你恐怕忘記了,蟲母它之所以恐怖,除它能繁衍蟲族的怕生產力外,是因為它本身能造成的傷亡,便容忽視。”
“在那些典籍的記載當中,只要一只蟲母,就以毀掉整個星球。”
用繁衍的蟲母,卻擁有著比所有成熟蟲族都更加怕的戰斗力。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小蕭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動,只是很平淡地、像是陳述著一個平平無奇的事那樣,“你確定,以現在星艦的最高戰力水平,能夠殺掉它嗎”
“”阿炎沒有反駁,只是詢問道,“那么你的意思呢”
“當然是立即離開。”
小蕭幾乎是假思索地回答,“能逃多遠逃多遠。總比在這里等死,被它捕捉到,立即變為蟲體內的食物能量要好,是嗎當蟲族醒的那一刻,優先捕捉的都是最近的食物,我在到有什么星球的能量,能夠比一艘大型星艦上的人類能的能量要多了。”
“我逃掉的。”
“你怎么知道逃掉或許只要跑得足夠遠,那些蟲族已經收集到足夠的營養物質,重新返回飼養的蟲母呢而且你所判定的蟲母的蘇醒時間,本就夠準確。現在逃走,說定還有一線生機。”
小蕭平淡地說到。從的臉上,找到任何一絲心虛退步。
其并是擅長逃避的性格。
很清楚自己所說的這些話,只過是表面上聽的最佳選擇、冠冕堂皇的借口。
真正所的,其是等那些蟲族追上的時候,作為玩家,已經離開了這個界面了。
至于存在于這個副本的星艦人類文明該如何繼續延續,并是需要考慮的問題。
但是對于阿炎說,顯然猜到小蕭所打著的意。
只是接近于無奈地掀動了一下唇角,“其將命運交給飄渺定的幾率如果失敗了,我都會死。”
是你死亡、存活又有什么關系
說到底還是那些高層人的首領做的太絕,寧愿星艦毀滅,要將你帶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