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一起往星源執行任務。”
阿炎不知為什么,便忽然有些暴躁起。
只是想告訴他一個人嗎
那莫名的升騰起的怒火,幾乎此時湮滅了阿炎的理智,他的目光微微垂下,顯有些許的冷淡。
不知出于何種心態,還是沒有告訴元欲雪自己的打算,只是十分冷淡地道,“可以那你只能告訴他一個人這件事。會讓他加入遠征軍。到時候,他會和其他人一起登陸星艦,去執行刺殺任務。只是在這匯合的路程上,你們要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這是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他微微揚起頸項,又強調了一遍。
神色略微顯不滿。
只是在路上分開一段時間元欲雪接受了。
他并不是會要求特殊權益的性格,如果不是系戒舟衍的話。
雖然阿炎對他提出的特殊要求,的確有一些怪,但元欲雪接受了。兩人在達成“友好”的協議后,元欲雪便離開了阿炎的會議室。
而阿炎低下頭,看向自己手下的那一疊實體文件。
因為后續的那些意外發展,他已經完全沒辦分心去處理這些文件。
以至于后面簽上的簽名,都成了十分奇怪的模樣。
那上面的的文字,大概實在是心煩意亂,無意間寫下的,竟然成了另一個人的姓名。
阿炎微微抿唇,那疊文件煩躁地扔進了碎紙機中。
時間的確緊急了。
或許給他們多的時間,這支遠征軍的準備能加充沛,各個隊伍間的磨合會加的默契。
但是距離計算的蟲母蘇醒的時間,已經沒有多少猶豫的契機了。而今天是在他們的測算中,最適宜出征的時機。
二月二十日,出征日。
軍隊們集結待發,在這一刻,不再劃分那些階級與星艦層級的分別,他們只作為代表星艦的士兵出發。
讓自己的身體,變為最后能推行著星艦的動能。
作為領隊的阿炎,在出征儀式開始,卻并沒有登上自己的星艦,而是用這為數不多抽出的時間,去做了一件自己的“私事”。
把元欲雪帶過。
未免他不能及時和戒舟衍分開。
戒舟衍然是不愿意離開的哪怕元欲雪已經和他事先明,他只是去執行特殊的單人任務,他們還會在另一顆星球上碰面。
只是對于戒舟衍,這段時間他幾乎很少有和元欲雪長時間的分別的時候,哪怕只是幾個小時,像是難以忍受起。
還是阿炎在過的時候,相冷嘲熱諷了兩句,便強硬地元欲雪帶出。
看著始終跟在身后,那神色簡直只能用冷戾形容的怪物,阿炎卻是幸災樂禍地笑了出,“元欲雪要乘坐的星船,只能一個人的艙位。要么你老老實實地去跟著遠征軍行動,要么你考慮一下趴在星船外艙上面跟著走算是一起了。”
戒舟衍然是極其厭惡阿炎的不過除了元欲雪外,他沒有什么喜歡的人。
從剛才開始,是從沒有看過阿炎一眼。
只是在阿炎進行這番嘲諷的時候,他居然微微偏過頭,很詫異地瞥了他一眼。
臉上是略微思索的神色,最后竟然定格在了“滿意”的這個情緒上,幾乎是對他有些贊許地道,“你的沒錯,這么安排的話可以。”
阿炎“”
他幾乎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難道這個人聽不出他剛才的話,是在諷刺嗎
趴在超星艦星船的外艙部分,不要那些宇宙射線,光是星船形成的躍遷沖擊,便能夠人體給壓成紙片了,難道他剛才的話里,諷刺的意味還不夠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