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該是第二次,成為獻給祂的“祭品”,應當被祂完全擁有。
這是多么理所應當的事情,是不可改變的規則。
當然這種簡直蠻橫到有點不講理的單方面認定,祂也只矜持地心底想著,沒直接說出來。
方面是認定,這種規則當然不用祂更多次數的重復。另方面祂還是對湖底被元欲雪反駁這件事耿耿于懷,唯有的心機都用了這方面。
沒反駁就是同意。
未免元欲雪有反駁祂的機會,祂也只將這話藏了起來,吞咽進腹中。
只是祂也還記得,元欲雪曾經和祂的約定。
要元欲雪成為祂的祭品,祂也需要將己交給元欲雪,這才是平等的交換。
可是現的祂,仍然無法長久的離開統領的水域。
元欲雪也不愿意留下來。
得出要得到元欲雪,只能離開水域這么個結論的祂,想要離開這片領域的欲望也所未有的強烈。
可時間太短了。
祂還要第二次、眼睜睜地看著祂的祭品離開。
幾乎沒有波瀾起伏的心緒當中,因為這件事,浮現出了更多不應當屬于祂的欲望。
不想放他離開。
可是這個想法生出的瞬間,便也有另個想法小聲地反駁可是他會生氣。
元欲雪不愿意留這里。
可是祂的祭品,也根本不會照顧己。
將那股怪異酸楚與不悅,都歸咎于祭品受損后的憤怒的神明,理所應當地想到:如果不是這樣,祂也不會出現這里。
所以由祂繼續接,也是
腹中已經寫滿各種理由的神明,終于意識到了元欲雪那顯得有些過于漫長的沉默,開始警惕起來。
還有些慌亂。
祂的想法,不應該被窺伺才對,所以元欲雪也不該生氣。
至少不會這個時候就生氣。
祂雖然迅速反省了下,覺得己的做法十分的不過分,但是面對著時元欲雪的沉默,根本沒辦法保持平靜。
霧氣似乎片混亂當中,組成了各種怪異形狀,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元欲雪,霧氣非常不安地,觸碰了下他。
而元欲雪也終于從那猜測中反應過來,他略微伸出了,細密睫羽垂落,指落霧氣當中,顯得動作很溫和。
“”
元欲雪微微張口,無聲地說了句什么。很快地換成意識溝通,非常溫和地問了聲
戒舟衍
祂聽出來了,那是個類的名字
而祂是沒有名字的。
神明心中暴怒,非常生氣。
祂的祭品,居然對著祂喊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