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這群家伙非要讓我來,要不是看在那丫頭的面子上,這么遠的路程我才懶得來呢。”馬越一臉嫌棄說罷,又帶著一絲驕傲而難以置信地問,“話說那丫頭真的把一只王將釘死在指揮大樓前了牛啊,不虧是我荒漠帶出來的兵”
“哎哎哎,怎么說話呢,人家現在是我們暴雪高校的學生。”后面的暴雪軍區副軍長不樂意了,“再過兩年上戰場那就是我們暴雪的兵了。”
“哎你這個鬼小子,你們軍長來了都不敢跟我這樣說話暴雪算個”
“年紀輕輕就立功無數,當真是英雄出少年阿。”眼前年輕的議會長笑得一臉溫和,轉頭輕輕問道,“聽說殿下和這位小同學關系很不錯”
謝西辭淡淡看了男人一眼,磨合兩可道,“還可以。”
微光笑著搖搖頭,“作為儲君,還是多關注一下國家這些未來的棟梁,以后說不定都是你的助力。”
謝西辭依舊只是點了點頭,沒有接話。
停靠在a3星球的來自四面八方而來的戰艦越聚越多。
此刻這小小的星際乘機大廳上匯聚了這個國家過半的高級領導人們,這里隨便一個人出去跺跺腳都有可能引起什么大新聞。
這些領導人不約而同地停在這里,等待著某位傳奇人物的蒞臨。
“叮來自暴雪眼內三環飛往暴雪省星a3星球的霸空戰艦已到達。”
聽到站內廣播聲音,在場的人皆是虎軀一震,下意識地挺胸抬頭。
在一陣整齊的步伐中,一個慷慨有力的腳步聲顯得非常清晰明了。這是幾百年前暴雪軍區特有的訓練模式下培養出來的軍姿步伐,為了訓練戰士們令行禁止,軍隊連戰行步伐的距離都精確到厘米,力度也幾乎是每一步都相同。只是在這個時代,指揮官發現這種訓練方式弊大于利就廢除了。
可這個步伐的主人卻十年如一日地保持著這種步伐,就像是將士兵二字刻在了骨子里,這些訓練如同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哪怕過了近百年的時光都沒有忘卻。
“全體都有,敬禮”
“啪”
在場的所有軍銜在身的人整齊劃一地抬手敬禮,沒有軍職的政員們也不分等級高低皆彎下了腰。
在他們眼前,那位身穿墨綠色軍服的老人駐足,軍靴碰撞后依舊是“啪”的一聲響,抬手標準地回了一個軍禮。
跟在他身后的人們皆是如此,在這位老將軍面前,連廣有才他們都算是低了一輩,在場所有人能和這位老人同時代的,恐怕只有副校長谷陶和暴雪那位失蹤的校長了。
白凈的星際乘機大廳里,新時代暴雪的白色軍服與舊時代那墨綠色軍服跨時代相遇。
兩方默默無言,同樣抬起的右手書寫了千言萬語。
在場的帝國官方媒體們看著眼前這兩方無聲的敬禮,懷著感動的心情在雙手輕顫下悄悄地按下快門。
“戰會堂是個什么地方”
霍小小跟在邊拓身邊,邊走邊問道,“我以為這新生代表大會是在弘毅大禮堂舉行,畢竟那里的空間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