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服還是不服”霍小小蹙起秀眉。
萬彭彭急的一頭是汗的跟霍小小比劃著,他哭喪著臉,這么多人看著他怎么張口,一張口面子里子全丟了。
輸不要急,要瀟灑的輸,光榮的輸。
這被打掉門牙什么的太丟人了雖然據他所知被打掉門牙的不止他一個人
就在此刻,延遲了半分鐘的放學鈴聲終于響起來了。
“不服嗎不服明天再來,我要去吃飯了。”
霍小小走進搏擊教室,看了眼圍著搏擊擂臺里三圈外三圈的本系師兄師姐們,腦殼突然有些痛。
謝西辭前腳剛走的第二天,下午機甲單兵系的搏擊課上就有高年級的學長找上門來,說什么既然她的傷養好了,暴雪的優良傳統也該開始了。
代課的老師一臉看好戲地讓出了舞臺,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迫開始揍人。
在揍人的期間她也終于了解到了什么叫做暴雪的優良傳統。
暴雪歷年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當新一屆的帝國聯賽開始后,每一年級的新生代表不需要參與全校選拔就會自動分得一個參賽名額,凡是打敗新生代表的學生就會奪得這個名額。
這俗話說的好,柿子還專挑軟的捏。
每一屆新生代表都是本屆最強者,歷經一兩年的在校學習訓練,實力基本上都會成倍的增長。所以這些高年級學長們才死盯上了霍小小這位新入學沒幾天的菜鳥。
霍小小再次嘆了口氣,這日子真的是一天都不讓人歇著。
場地里有正看的熱血沸騰的新生喊出聲,“屠神現在不打了嗎”
“我餓了,要去吃飯。”女孩再次強調。
干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再說了。”霍小小地看向某個角落,輕飄飄說了一句,“你看今天站著的人還有多少能打的”
新生轉頭看向角落,這才發現,那些今日下午提前來挑戰的高年級學生們此刻橫七八豎地或站或坐著,皆是鼻型臉腫,齜牙咧嘴地揉著淤青的地方。
而更多的人是閉著嘴巴,一個兩個的像是啞巴了一樣交流,全靠手語比劃或者在光腦上敲字。現在這場地上唯一能看過眼的就是那兩位學姐了吧,屠神只是一巴掌將人掃下了場,學姐們也是自覺不敵退場了。
這么多人屠神只是開始的時候治療了一兩個外傷,剩下的都只治療了內傷。要不然她既要耗損能量治愈還得接受車輪戰,就算霍小小無所謂,這些自詡天才的高材生們也不會接受。
霍小小水靜無波的黑眸環視了一圈場內的人,精神力達到s級的只有剛剛那位被她掄樹下的學長。
今日來的人其實是本系很少的一部分學生,真正的強者還處于靜觀之中,更不要說其余院系的高手她可還一個都沒有見到。
她其實也很好奇,在這強者如云精英聚集的頂級學府里依舊能夠出類拔萃、在各系領域獨占鰲頭的學生又是如何天才。
女孩的眼底染上了一絲興致,隨意望向場地里某個同步錄影的鏡頭,不疾不徐地說道,“明日下午3點,自由搏擊教室,恭候各系學長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