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意秋的劍壓住了周一鳴的頸項,疏狂劍在他的頸項上輕易舉的割開了一道血口,另一手則是毫猶豫地扯開了周一鳴的外衣,露出了面的弟子令牌來。
秋意泊的眼神凝滯在了上面,他問道“我周師兄在哪你借了我師兄的衣服,我師兄的劍,我師兄的弟子令牌,他人呢他在哪”
衣服可以借人,劍可以送人,唯有弟子令牌是如何都會給他人的。
對方的面容忽地扭曲了一,忽地抬頭看向了秋意泊,他雙目黝黑,便是在篝火前也反射出一點神光,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褪,最后成了宛若木偶一般的模樣,他一字一頓地說“我本欲惹事。”
“我也想惹事。”秋意泊嘴角微微垂,“我師兄在哪說出來,我放你走。”
對方僵硬地笑了笑,道“你師兄,就在這里嗎”
話音未落,對方忽地撞向了疏狂劍,泊意秋意識的避讓開來,那人爆起,手中虹字劍如電一般刺向了面前的秋意泊,秋意泊面前有流光微動,只聽見叮得一,虹字劍觸到了什么,迸濺出耀眼的火花,泊意秋時便已經到了他的身側,對方轉向泊意秋出劍,泊意秋居然直直向的虹字劍伸出手
陳山和劉明早已被處的動靜驚動了,只過聽他們是師兄弟,好隨意插手罷了況且那后來的劍修過也是筑基初期,二打一,必他們上。
他們見狀泊意秋如行事,心中由吊了一口氣,那把劍雖然光芒暗淡,卻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一柄難得的好劍,這一撞上,手必然是要被削斷的
泊意秋手伸得平平無奇,泊意秋與周一鳴過是相距過一臂,那只手就如同穿葉拂花一般,所過之處虹字劍便如花葉,立時碎成了七八節
對方眼中露出了驚訝之情,沒想到這柄鋒銳無比的寶劍居然被對方輕易舉的折斷了。
這一驚訝,便失了戰機。
泊意秋扣住了周一鳴的頸項,手指微縮,周一鳴喉中出了艱澀的音節,泊意秋淡淡地說“這柄劍是我親手鑄造的,至今年整。周師兄在哪,你若是堅持肯說,那我只好帶你上凌霄宗了。”
秋意泊拂了拂衣袖“我傳訊給孤舟師祖,讓師祖來一趟大乘期御劍,這么點距離最多一個時辰就到了。別的說,困住你一個時辰我還是有把握的。”
兩人約同地問道“所以,周師兄還活著嗎”
對方聽見孤舟兩個字的時候瞳孔緊縮了一瞬,幾乎立刻聽出了兩人的未盡之語。如果周一鳴死了,那么他也沒有活著的理由了。
“活”
泊意秋頷首,手指微微松開了些,他有心想要破對方丹田,卻又覺得過于狠辣了一些,他與秋意泊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中看見了相同的想法“在哪”
周一鳴輕咳了一,這兩人是半點手都沒有留,喉嚨處的器官可能被弄傷了,每一次呼吸都生疼“咳在夏分城。”
“好。”秋意泊微笑道“我們也無意惹事,你將我們師兄交出來,從一別兩寬如何”
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沙啞地道“好。”
秋意泊看向了泊意秋,泊意秋點了點頭,摸出了一個法寶將束縛了起來,秋意泊與他擦肩過,對著陳山和劉明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兩位大哥,生了一些小事,打擾你們了。”
“無妨。”陳山暗暗心驚,他早猜測這兩人出身凌霄宗,沒想到身手竟然如干凈利落。他道“聽你們方才交談,可是你有同門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