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善解人意地道“我來幫您,前輩。”
巨樹應了聲,卻不見秋意泊動彈,反而是抬手送了一朵讓它感覺極其危險的火焰過來,“前輩帶著它去就可以了。”
巨樹嘗試性地將藤蔓伸了過來,那朵火焰便躥到了藤蔓上,它仔細品味了一下“不疼,很暖和。”
秋意泊心想我總不能來燒吧
秋意泊與極光金焰心念相通,微微給予一些指令,極光金焰便按捺住了自己的天性,乖巧地隨著藤蔓入了土下,秋意泊的念附著于上,不過片刻后便見到了一堆由腰粗的樹根堆積起來的球體。
樹根蠕動著,緩緩分開了,耀眼的光與龐大的靈氣中泄露。
如秋意泊所料,包裹著核心的不是經緯球,而是這棵巨樹的樹根或者說經緯球也被樹根所侵占了,細密地被纏繞著,喪失了它的功能。
原應該采集到的經緯球中的靈全部被樹根所吸收了,而巨樹雖然也會收納靈氣,可那也只是后期的事情了,前期它還沒有智不會修煉時,來不及吸收的靈氣就會溢散出去,導致了這一片泥沼的異變。
“不許拿的火燒我的球,那是我的。”巨樹警告道。
“我想要的是石頭。”秋意泊說罷,心念一動,棲息在藤蔓上的極光金焰便攀爬到了石柱上,已經是第四次搞這玩意兒的極光金焰已經成了一名熟練工,也不必秋意泊如何吩咐便勤勞地工了起來。
石粉很快就被取了下來,因著有巨樹庇佑,秋意泊還特意取了一些,他計算著時間,以金焰將粉末帶回了他的手上,粉末歸入玉瓶,讓秋意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真是奇怪的人”巨樹慢悠悠地說。
“我們人界有句話叫做各有所。”秋意泊笑著將他庫存的糖全部交給了巨樹“前輩,我就不久留了,告辭。”
巨樹珍惜無比地將糖罐子卷走了,半晌沒答話,藤蔓上卻開出了一朵朵淡粉色的小花,也不知道是么意思。
差不了,該來了。
他默數著時間。
巨樹道“別走,再給我做一些糖再走這白色的也很吃,這是么”
“是牛乳,產自一種叫做牛的動物,頭生雙角,四蹄一尾,大無比”秋意泊話音未落,大地忽然崩裂出一條巨大的裂縫,無數巖漿中洶涌而上,噴薄而出。
遠處的林月清人色驟變,可他們卻清晰地聽見了秋意泊的聲音沒事,我立刻回來,們不要過來。
齊晚舟放出了飛舟,而那棵大樹卻茫然地道“燙這種液體明明在很下面,為么突然上來了。”
秋意泊禮貌地說“可能是要地龍翻身了,此處晚輩不能久留,前輩,告辭。”
秋意泊說罷轉身就走,這距離在是很危險,就算沼澤的范圍非常廣泛,震源是沼澤的中央,巖漿想要過來至少還得沒過山,但也不說,萬一就那么不巧有條裂縫裂到他那里了呢
“別走啊燙燙燙”巨樹吃痛驚叫道,泥土翻滾,不斷有粗壯的樹根堪稱逃竄地中逃出,沾染了巖漿的樹根有些還燒了起來,惹得它在原地瘋狂地甩著,試圖將巖漿和火都甩開,然而這頭的火剛滅了,它其他的根須又被燒到了。
“燙”
它的根在是太大也太廣茂了,覆蓋了整片泥沼的地下,有的根須枯萎,然后自然脫落這是常理,它也懶得特意去清理,可如今這些已然死去卻沒有脫落的根須就成了頭上的虱子,弄得他焦頭爛額。
秋意泊沒有理會它,仍舊是在狂奔的路上,齊晚舟人見狀松了口氣,飛舟的禁制一直打開著,就著秋意泊上船。不過幾呼吸之間,秋意泊便已經到了飛舟附近,齊晚舟袖中飛出一根長鞭,卷住了秋意泊的腰際將他扯上了船,隨后齊晚舟便動了飛舟,帶著所有人飛速奔向了遠。
他們仍舊沒有直接穿過峽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