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疏狂劍猝不及防之下被拔了好幾根羽毛,頓時掙扎了起來,秋意泊是什么人這么多年了哪里還不會和疏狂打架一手掐住鳥嘴,一手提著疏狂那兩條細細的鳥腿,然后并到一只手,就可以把疏狂倒提著走了。秋意泊提著疏狂,得意地對著金虹道君舉了舉“師叔,晚上吃這個”
金虹道君抱臂而笑“我怕硌牙。”
“那不至于。”
“嘎”
在一線天中休息了一夜,兩人就打算走了,那赤土是沒什么好看的了,不如干脆從屠人境去往下一個城池,柳絮城秋意泊發現幾乎所有的大城市都是依靠著魔域建造的。
他回想了一下,或許他不喜歡問虛道界或許也有這個原因在。明明有能力在魔域旁邊建立城池,為什么不能直接清除魔域要知道魔域本就沒有邊界,讓它變得有邊界是因為有城池的建立。
就拿他們來的這赤土碧湖來看,它夾在涂血境與屠人境之間,難道是兩個魔域各有一個邊緣,跟個游戲地圖一樣,劃分個明確的范圍來不是的,是雙方王不見王,無意爭斗,才各退了一步,剛好中間空出個地方來而已。
尸妖魔君又不難殺,大家各管各的,殺了就完了。他也能理解身為修士,凡人生死自有定律,哪怕是道君,多涉及也沒什么好處,因果恐怖,但前提是為什么不看看天道有沒有心思管這個
天地法則都被魔煞之氣撞得快成一團亂麻了,哪有心思管這些
況且,都已經將凡人歸入城池中庇護了,為什么不能再更進一步
誰知道里頭的勢力是如何盤根錯節,又是因為什么才止步在此,可說穿了修士還是要從凡間出生的,保不住凡間修真界遲早要完。
秋意泊喜聞樂見的是太平盛世,沒有什么末世情節。
他們兩一出秘境,秋意泊就將令牌扔給了金虹道君“喏,這里太臟了,師叔湊合一下拿我這個吧”
金虹道君拿著那塊細長如勾玉的令牌“當真舍得給我”
“一個秘境罷了,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秋意泊道“師叔回頭見到有什么靈脈給我兩條就行了。”
金虹道君也不與他客氣,這個小秘境他確實喜歡,收下就收下了。兩人拿了地圖出來對了一下路線,轉而看著遠處深沉烏黑的天空,金虹道君道“真要從里面穿過去”
天色基本可以認為是魔煞之氣的濃度,涂血境的天空是暗紅色,夾雜著黑云,而遠處確實一片純然的黑,極其偶爾才能看見一抹血色,就此來論,屠人境那位魔君確實要比涂血境的厲害不少。
他們也可以回廣陵城,然后借由傳送陣去柳絮城。
秋意泊捏了捏手腕“不用,就橫穿過去,真要遇上了我剛好活動活動筋骨。”
“看來長生還在記仇呢”金虹道君笑吟吟地看著秋意泊,調侃著說。
秋意泊翻了個白眼“再這樣,我真去抓個尸妖也來啃啃你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