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檀彎下腰,在倒地的小混混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把沾染上的血漬抹在對方的t恤上,然后又嫌棄地甩了甩手腕,“果然還是不該把手套也摘掉的。”他更習慣于戰斗后直接丟掉染血的手套,但是他剛才換裝的時候,只留下了絕對不能遺失的帽子,其他外部裝飾能換掉的都換了個徹底。
地上躺著的小混混對變成擦手紙的命運無法反抗,他們大多都還在痛苦地呻吟著,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沾著鮮血全是被森川檀揍出來的,他沒用手術刀,只靠近身搏擊對付幾個小混混而已,幾分鐘就足夠把他們全都揍趴下了。
“現在,還好奇么”森川檀一腳踩在領頭的小混混的臉上,讓他的側臉充分地和地面摩擦,“如果好奇,我還是可以打開箱子給你們看看的。”他的腳繼續用勁,語氣卻很輕柔。“怎么樣,還想知道么”
“不,不敢了,我們不敢了。”小混混們支支吾吾地求饒,淚水,口水,血水全混雜在一起,看著十分凄慘。“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不過我現在倒開始好奇了。”森川檀蹲下身,一把抓起小混混的頭發,把他拎到平行于自己視線的高度,他看著幾乎算是面目全非的小混混,溫柔地在他耳邊說道“很痛吧,快些回答我的問題,讓我滿意了,你們就可以去醫院了。”
“什、什么”
“敢在市區找茬,你們是混幫派的吧,是哪個組的”
“”小混混的嘴巴囁嚅著。
“哦,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到。”森川檀抓起小混混的頭猛地砸向地面,然后抬頭看著其他瑟瑟發抖的人,“你們的聲音會不會大一點”
“是、是泥參會我們是泥參會的”被森川檀視線掃過的小混混們唯恐自己說慢了一秒就會步上領頭羊的后塵,忙不迭地喊出了答案,甚至還把最近的據點給交代了個明明白白。“前面街角有個酒吧是我們的場子”
“早這樣配合不就好了么”森川檀站起身,踩過已經人事不知的小混混的身體,在他的手指上碾了過去,“什么年代了,還用鐵棒勒索太掉價了。”空氣中響起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你們誰有興趣給我帶個路”
這是一家隱藏在街角的酒吧,門口的招牌在黯淡地發著光,可以說如果沒有人帶路,一般人都不會把視線放在此處,哪怕是再饑不擇食的酒鬼也會覺得這個地方陰暗逼仄,然后搖搖頭走向另一個喝酒的地方。
所以與其說這是一家酒吧,不如說這是一個借著酒吧名頭的地下集會所。森川檀對這一類地方可太熟悉了,這種有幫派管控的地下集會所可以進行各種見不得光的交易槍支,藥品,信息,只要出得起價錢,你就能在這交易一切。
而森川檀現在是不缺錢的人。
小混混把森川檀引到了酒吧門口,然后慌不擇路地跑了,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