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擋在兩個jk身前,他把柯南壓進自己懷里,然后用自己后背閃過一刀。隨后順勢繞到感染者身后,瞄準著對方的膝蓋關節就是一踢。感染者在受到撞擊后整個人向前傾倒,而諸伏景光又揚起手刀砍向對方的后頸。整個動作行云流水,感染者應聲而倒。
諸伏景光再一腳踢開感染者已經脫手的武器,然后提起對方的后領,把他拖到街邊的小道上。
“好強。”對比只能鼓掌喝彩的鈴木園子,毛利蘭深諳空手道,觸類旁通下對諸伏景光的自由搏擊的水平也算是有了一定認識。
在諸伏景光懷里的柯南,算是比jk更加近距離地體驗到了諸伏景光的武力值,這已經是他們遇到的第三個失去理智的感染者,也是被諸伏景光兵不血刃敲暈的第三個人。
“綠川哥哥。”柯南仰著頭,只能看見諸伏景光繃緊的下頜。他在諸伏景光懷里伸展了一下身體,努力越過對方的肩頭打量四周。“你為什么要把那些人都拖到小道上”
“這樣,萬一他們清醒過來了,也可以迅速躲起來。”諸伏景光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倒地的感染者,“希望他們能清醒過來吧。”
諸伏景光這種心細的表現和從中顯露出的善良本質,是讓柯南逐漸打消懷疑的根本原因。
“也不知道池袋到底發生了什么。”柯南一邊嘆氣,一邊瞥了一眼諸伏景光,“綠川哥哥你怎么看”他現在雖然已經相信對方多半不是壞人,但是那個貝斯包還是讓他在意極了他已經偷偷上手摸過了,里面大件東西的輪廓,怎么都不像是樂器。
諸伏景光愣了愣,他對池袋這種混亂場面也有自己的想法赤井秀一能在瞬間猜到的事,諸伏景光當然也不會永遠想不到。他之所以脫身落單就是為了給ga傳遞消息,但是卻非常遺憾地遇到了通訊信號被全部切斷的境地。
但是他猜到歸猜到,對待普通民眾卻沒有必要透露實情,還是以安撫為主。“我也不太清楚呢。”他搖了搖頭,“但是jc一定可以保護我們的。”
柯南點點頭,如果不是對日本jc信任,他也不會在第一時間就想到要逃去jc局。他直覺池袋的混亂與三島沙樹偷出來的“罪歌”有關,但是這個情報他并不打算隨便分享出去畢竟聽上去過于匪夷所思。
他在諸伏景光的懷里沒有停止過思考,結合阿笠博士幫自己查到的信息,他很快就把三年前園原堂發生的一起殺人案和目前的情境聯系起來。
三年前,園原堂的女主人無法忍受永無止境的家暴而殺掉了自己的丈夫,然后自殺。而從jc局的案件信息來看,兇器正是這把“罪歌”。結案之后,園原堂的遺孤園原杏里向警方申請,領走了這把古董刀。
如果當時罪歌就擁有這種令人瘋狂的力量,那么這起案件的“被害者”和“兇手”無疑都是這種力量的“受害者”。只是因為女主人自殺,這種力量并沒有傳遞下去,而沉寂在古董店里直到三島沙樹偷走這把刀,并且用刀刺傷了其他人。
那么,三島沙樹是知道這把刀的古怪么
鑒于對方偷盜的目的性過于明確,柯南還是傾向于三島沙樹一定知道內情的。但是這個知道內情的人已經被藍色平方綁走了,而藍色平方的人現在多半都已經化為了街頭游蕩的感染者。三島沙樹的行蹤再次成迷。
柯南推了推眼鏡,仔細回憶起和三島沙樹相遇以來的所有信息,喃喃地說道“dors黃巾賊”
諸伏景光沒有錯過懷中男孩的低語,他皺了皺眉。一直以為只是普通民眾的孩子,怎么會突然說出跟此次事件絕對有關系的名詞
“說起來,柯南你們是來池袋游玩的吧”諸伏景光問道,除了最開始交換過姓名,他們還閑聊了一些別的東西比如,他知道這兩位jk是趁著周末帶上弟弟來池袋見網友、并非是池袋當地人。
“是呀,我們是從米花町過來的。”柯南點點頭,同時,他心中也閃過了一絲猶疑“綠川楓”之前跟他們說,自己只是偶爾來池袋辦事的氣槍教練,那么他沒道理會對池袋本地黑道才熟悉的幫派名字這么敏感普通人的生活和黑道是有壁壘的。
果然不是普通人么
等等,這個孩子的姐姐好像是姓毛利
剎那間,兩人心頭分別閃過同樣的懷疑,諸伏景光低頭,恰好碰上了柯南仰頭看過來的視線,兩人本能地相視一笑,卻各自嘀咕起來。
不怪諸伏景光對毛利這個姓氏敏感,他在jc學校培訓時,就久仰了毛利小五郎彈無虛發的大名,而且最近又剛好在對方的偵探事務所附近轉悠過因為他發現森川檀恰好在監視對方的住所。
難道毛利前輩和這件事有關諸伏景光不由得想到,毛利小五郎辭職之后成為了一名偵探,這件事他在學校里就聽教官用遺憾的語氣提過了,雖然不太清楚前因后果,但是如果偵探的委托恰好和池袋有關的話,這個孩子聽說過一點內情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