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澣在找指導員幫冉浩招財務實習生的時候,胡昌明這邊終于打聽到了武澣的信息跑去和郭一凡匯報。
“大四的學生?”聽到武澣是大四的學生即將畢業,這讓郭一凡皺起了眉頭。
眼下大四學生可以說已經算是畢業了,雖然還剩下一個論文答辯。可這不是他一個學生會副主席能影響的,別說學生會副主席,就算是學生會主席,也不可能去影響一個畢業生的論文答辯,除非這個學生真的有啥大把柄在他手里,他直接曝光出來讓對方不能畢業。
不然學校面對應屆畢業生,只要不是太過分的,基本上都是睜只眼閉只眼讓論文答辯給過了,畢業證給發了。
畢竟這畢業證一發就相當于學生和學校做了關系的切割,如果以后學生混起來了,那就能成為知名校友被邀請回來給學校增彩添光,給學弟學妹們樹立榜樣。
這要是違法亂紀之類的,那肯定和學校沒啥關系了,畢竟學生都已經畢業了。人家在學校的時候表現良好畢業證都拿了,出去才犯了罪,怎么能怪到學校頭上呢?
所以這個時候給武澣找不自在讓他不能畢業,這不是給武澣找不自在,而是在給學校找不自在。郭一凡再自負,再是家里有兩個臭錢,也不敢腦抽的認為自己能給一個一流大學找不自在。
“他這都要畢業了,有點難搞呀。”郭一凡摩擦著下巴神色有些陰晴不定。
“是有點難搞,對方在不在宿舍住都不一定。我打聽到他昨天就沒在宿舍一夜沒回來。”胡昌明開口說道。
要是其他學生住在宿舍夜不歸宿,那郭一凡這個學生會副主席可以抓住這一點上綱上線。
可武澣是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四學生,這一招就不好用了。人家一句去外地應聘了,晚上沒趕回來所以沒在宿舍住,學校那邊絕對不會追究的。
自己要是抓住這一點不放,或許能惡心武澣,但同時也會惡心學校這邊,這樣弱智的事情郭一凡顯然是不會做的。
“學校里搞不了那就校外搞。”郭一凡冷哼一聲,一想到武澣在車展那邊對他的無視,他就氣的肝疼,這個仇要是不報了,他還怎么有臉在學校混?
“找人打他一頓?”胡昌明開口問道。
郭一凡直接翻了個白眼,丟過去一個你腦殘么的眼神,“打他一頓這么低級的手段我怎么可能做。這小子不是要畢業了嗎?
現在還在學校里晃蕩明顯就是校招時候沒公司要,也就說這小子的能力肯定不咋地。這樣的人高不成低不就找工作最難了。
你這邊給我盯著他,他要是找到工作了打聽一下是哪家公司,我找關系讓哪家公司把他給辭退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結果實習期還沒結束就被趕出門,他那個時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