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的冬天，比往年似乎來得更早一些，國慶節剛過完沒多久，人們前天還經受著秋老虎的折磨，結果第二天就要穿外套了。
李愛兵被楊東旭從蘇聯調了回來，蘇聯那邊的人手能撤回國內的撤回國內，不能撤回國內的額全部到了中東由杜鎖接手，所以那邊的業務和需要的人才全都交給中間人去做，在這方面楊東旭從來不怕花錢，危險的事情自然不會讓自己人參與進去。
半個月前伊萬再次來了中國，這次不是以交流學者的身份，甚至沒有任何官面上的身份，而是偷偷到了黑河，楊東旭從燕京過去兩個人見了一面。
相對于幾個月錢的托伊，見面時候的托伊更加精神，眼底雖然有焦慮，但更多是手握巨大資本的自信，即便明知道巨大漩渦就在身邊也臨危不懼。
這次悄悄見面托伊提出了新的要求，希望楊東旭能夠親自經手一筆資金。被楊東旭直接決絕，并且當面提出了賬務結算。
每一次電話中從伊萬嘴里冒出來的一個又一個數字，都讓楊東旭心驚肉跳。雖然這是一個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年代。但這種牽扯到國家的資本大鱷，甚至身后還有軍方的影子，楊東旭這個小身板跳進去連朵浪花都濺不起來。
所以與其以后有可能出現的反目成仇，他自然選擇現在就分割清楚，少賺一點就少賺一點好了，自己手里的賺錢項目多得是，沒必要在這方面冒險。
“私立學校暫時情況不明朗，手續可能審批不下來。”周雅把削好的蘋果放在楊東旭手里開口說道。
她比武愛兵還早回來幾天，芬蘭那邊的事情進展不是很順利。和現在所有西方國家一樣，芬蘭這個國家雖然小，但依然有資本看不起還在改革開放的中國。
所以對于周雅想要幾條手機生產線到國內的想法，對方直接拒絕。哪怕周雅手里握著諾基亞的股份，還是董事會的股東。
不過雖然生產線沒有弄回來，但對方對于楊東旭對于手機的一些建議方案十分有興趣，甚至想要聘請周雅為諾基亞新版手機的項目經理，但是被周雅拒絕了。
總之這次芬蘭之行，沒有我按成計劃中生產線任務有些失望，但和諾基亞高層關系相處的還不錯也算是收獲，因此以后還有機會緩緩圖之。
“那暫時先不弄這個好了，先把那些技術人員都弄到實驗室里面去。”楊東旭把手里的報紙放下開口說道。
和葉蓉蓉擔心的一樣，這個時代不缺私立學校，小學中學多了去了。但高等私立學校卻還沒有打開口子，尤其是擁有大量外教的私立學校想要審批下來不是一般的困難。
“真的要建那么多實驗室嗎”周雅開口問道。
隨著蘇聯越來越亂，楊東旭在人才渠道上的收益自然是越來越多。雖然十分有針對性的挖的都是計算機方面的人才。
可單獨計算機幾大硬件就能分出好幾個實驗室出來，更別說還有電腦程序的研究。所以要是真的吧這些實驗室分門別類的建設完整，楊東旭手里的那點錢還真的不夠開，畢竟和國家相比，他個人的財富連九九一毛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