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漫云抬頭,眼眸里已多了一絲認真“三爺,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如果敢有欺騙,那我一定會拉你下地獄。
沈長淵抬手拿掉她頭頂上的帽子,摸了摸她的短發,“云姐,不戴帽子的你更帥。”
“三爺,可不可以跟你提個要求”
“嗯”
“可不可以不要碰我的帽子。”時漫云一字一頓地說著。
沈長淵一愣“云姐,這頂帽子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時漫云不看沈長淵,“很重要。”
“是別人送的”
“不是,是我自己做的。”
“c是不是有很特殊的含義”
“是。”說出來之后,時漫云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不過,她轉頭一想,那樣子的事情都做了,也不缺這一件了。
沈長淵沒有問這特殊的含義是什么,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一條黑色的手鏈,目光溫柔地看著手鏈“云姐,其實我也有一件特別重要的東西。”
時漫云指著他手里的手鏈“這個嗎”
沈長淵笑著點頭“對。”
“女孩子送的”
“一個小妹妹。”
“那小妹妹呢”時漫云擰眉。
沈長淵收起手鏈,朝時漫云笑了笑“現在先不說這個,你要是真的想聽故事,我可以專門找個時間和你說。”
時漫云擺手“沒興趣。”
“走吧,我們要是再不進去,他們說不定都要打起來了。”
“不會,”沈長淵動作輕柔地給時漫云戴上帽子,“有阿琛在,不會的。”
時漫云想起那件事情,也不由得彎了彎嘴角“你說得對,有陸先生在,不會打起來的。”
沈長淵似乎想起些什么,眉宇之間多了一絲不高興,“云姐,阿琛已經結婚好多年了,你沒機會了。”
時漫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傻子。”
傻子沈長淵“”
某公寓。
迷迷糊糊醒來的宋知歌用力地拍打著腦袋,聲音有些沙啞“翰,給我倒杯水。”
沒有得到回應,宋知歌只好努力地睜開雙眼,一看到四周很陌生的環境,立馬低頭,看到衣服還在,心里的石頭也落下了。
一推開門的傅斯年就看到披散著頭發的宋知歌不停地拍著腦袋,只覺得有些可愛,在聽到那句話,他立馬笑不出來了。
果然這女人身邊一點都不缺男人。
然而,傅斯年顯然忘了,不久前,某人說過的那些話。
宋知歌很快感覺到屋子里多了一個人,立馬朝門口看去,猛地對上傅斯年的眼睛。
傅斯年走過去,語氣很不客氣“宋小姐,醒了就趕緊起來,不然耽誤今天的正事。”
宋知歌擰著眉,只覺得特別地莫名其妙。
大早上,為什么語氣要那么地沖
該不會是欲望來了,卻沒有人能滿足他吧。
一想到是這個樣子,宋知歌立馬從床上跳下來,走到傅斯年面前,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傅斯年,其實手就能解決,你為什么還要把氣撒在我身上呢。”
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