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鏡微微一笑“阿呈,白是一個小姑娘。”
夏予呈想都沒有想,直接就反駁“時鏡,你別想說這些來混淆視線了,我才不愿意相信白是小姑娘,他一定是一個四十歲的大叔。”
時鏡真的很想問,如果白是一個四十歲的大叔,那你是從何得知白很需要人保護,而你又怎么保護這樣子的人呢
這些年,你走南闖北,可以說是一地后顧之憂都沒有,究其根本不還是因為白在背后幫你處理跟在你身后的那些尾巴。
不然,仝影早就能抓到你了,還能讓你活蹦亂跳
本來,時鏡還是想解釋一下的,但是一看到夏予呈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現在應該是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便指了指門口“夏小呈,你可以走了。”
夏予呈沒有離開,而是看向某個地方。
時鏡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夏小呈,你又咋了”
夏予呈彎腰,撿起地上的那張紙片,看清楚這上面的內容之后,就問“小鏡子,你認識這個小姑娘”
時鏡回想一下,才記起這小姑娘是哪位,“哦,那天,小姑娘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在我這里躲了幾分鐘。”
“怎么了夏小呈,你也認識”
“小鏡子,”夏予呈湊過去,“這可是薄氏集團唯一的接班人,薄聿。”
“這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小鏡子,這位才十八歲的接班人,可不簡單。”
“十八歲”時鏡有些意外,回想起那天小姑娘的模樣,他真的覺得小姑娘似乎才十四五歲,一點都不像十八歲的樣子。
夏予呈點頭“對,才剛剛成年。”
“好幾年前,薄氏集團就出現了很多問題,內外交患,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身上。”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成年,有資格接管集團了,薄氏其他的旁系都開始蠢蠢欲動,一點都不想把偌大的集團交到一個才剛成年的小姑娘手上。”
“也不知道小姑娘的家里人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讓小姑娘來承擔這些本不應該承擔的責任呢。”
“阿呈,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時鏡問。
夏予呈聳肩,“小姑娘在暗網下過單。”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小姑娘是想找失散多年的姐姐以及父母。”
“當時接單的人是我,為此,我還調查了薄氏的所有關系網。”
“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因為小姑娘給的信息太少了。”
“小鏡子,你怎么了”夏予呈看到時鏡一動不動,便伸手在他的眼前上下晃動了一下,“該不會是你又想起些什么了吧”
“沒有,”時鏡捏了捏眉心,繼而又說,“阿呈,當年的資料,你還有嗎”
夏予呈脫口而出“有,怎么了你想要嗎”
時鏡點頭“要。”
他沒有說為什么要,夏予呈也沒問,他想也許是因為他覺得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緣分,能幫就幫吧。
夏予呈揚了揚手上的手機,“到時候,發你郵箱。”
時鏡低頭看著手中的名片,連夏予呈什么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薄氏集團董事長薄聿。
薄聿,是你嗎
盛初心景。
謝羨禹和覃杵寧站在車前,目光都落在三米遠的那幾個人身上。
覃杵寧感慨道“大哥,云姐真的很在乎小耳朵。”
謝羨禹點頭“從時小姐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了。”
“在和陳洱同學說話的時候,時小姐更像是年齡更小的那一個。”
“大哥,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覃杵寧扭頭。
謝羨禹點頭“能。”
覃杵寧笑“大哥,你都沒有聽我說條件是什么呢。”
謝羨禹也笑“杵寧,你不就是想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的小耳朵嗎”
覃杵寧點頭“對,就是這樣子的。”
“雖然不知道云姐為什么一定要讓大哥你來照顧小耳朵,但是我想著樣子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我能做的就是聽你們的話,不搞亂,然后照顧好比我小的小朋友。”
“杵寧,你長大了。”謝羨禹感慨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失了六年的陪伴,還是因為別的,他越發地覺得覃杵寧這丫頭和他印象中的那個覃杵寧完全不一樣。
在他的印象中,覃杵寧是他的妹妹。
但是現在,他更加地覺得,覃杵寧除了是他的妹妹,還是其他小朋友的姐姐,是其他哥哥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