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舒“”
還可以這樣子的嗎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孩子一般計較。
對,在席舒看來,此時此刻的宋知歌就是一個笨笨的小孩。
明明都在乎的要死,就是不愿意先低頭認個錯。
她想,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她是因為傅斯年才會變得這么地奇奇怪怪。
其實也不能說是奇奇怪怪。
只能說因為傅斯年的存在,她才可以有那么多的喜怒哀樂。
那些喜怒哀樂是獨特的。
獨一無二,僅屬于傅斯年一個人。
“宋宋,”席舒最終還是多說了幾句,“永遠都不要做會讓自己后悔的事情,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如果。”
“在很多情況下,失去之后就沒有任何的方法再次得到。”
宋知歌很哭笑不得“席舒,我說,你是不是傅斯年那個家伙派過來的小間諜,專門給我洗腦的”
席舒“”
小間諜洗腦
能不能腦補些好的事情,就知道整些沒用的。
她現在已經不想多說一句話了。
她怕再說下去,說不定真的要被活活氣死了。
宋知歌笑笑不語。
她心里明白席舒這樣子說到底是何用意,但是既然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割舍和那人有關的事情,那就不要動搖。
一旦動搖,那就意味著她輸了。
不是那種戰斗到最后卻失敗的輸,而是才剛剛走出大本營就低頭主動認輸。
她不愿意。
她好不容易將那些話說了出來,這一次絕對不能收回來的。
云瀚拿著咖啡,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在看到沙發上的兩人都是一副不愿意理會對方的樣子,云瀚有些不解“宋宋,席總,你們這是因為我沒能及時買回咖啡而吵起來的嗎”
“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子的話,那我得好好解釋一下。”
“剛剛我在咖啡店門口,遇到一個陌生人。”
“而這個陌生人似乎知道我的一切。”
“所以,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那人是誰”宋知歌已經有點害怕新的朋友了。
云瀚說“徐家小姐,徐蘊含。”
宋知歌一愣“”
這不就是那個一年365天有360天是不在家的的徐蘊含。
席舒則是朝云瀚挑眉“云大公子,你不會是被徐蘊含調戲了吧”
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地簡簡單單,不然云瀚這個家伙臉上也不會出現那樣子的,而且徐蘊含也不像是會去喝咖啡的人。
所以,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云瀚紅了臉,頗為難為情地看著席舒。
席舒有些驚訝,“云大公子,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
你這么大的人,居然還會在大街上被人調戲,你確定你不是在胡說八道嗎還是說,你單身這么多年現在已經不知道如何拒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