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星鶴則是更加地不能明白了,看向眼神有些心虛的靳爺爺,想問些什么,但到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
靳邵扯了扯時漫云的手臂,“漫漫,你別想那些事情,你一想那些事情,頭就疼得厲害。”
“別到時候難受得又要流淚了。”
“靳邵,你閉嘴吧。”時漫云直接一腳踢過去,真的是哪壺不提提哪壺,每次都是這樣子,她不就是疼得厲害流了幾滴淚嗎每次都拿這個開她玩笑,要不是看在他是師父的孫兒,她早就用暴力制服他了。
靳邵伸手攬住時漫云的肩膀,一副為她好的樣子“漫漫,我是不會害你的。”
“要是不想惹上麻煩的話,你就不要去想當年的事情。”
“至于,你想結婚,還是不想結婚,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漫漫,聽話,好嗎”
時漫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說這些話,不過也沒有問為什么,只是微微點頭“嗯。”
一旁的宇星鶴則是閉上眼睛,這不是她能管的事情。
從那之后,時漫云再也沒有在他們面前提起三年前的那個事故。
一年三天六十五天,宇星鶴有三百多天是不在家的。
從自己思緒中出來的靳邵則是將那封信打開。
信的內容不是很多,他花了不到三分鐘就看完了。
用一句話來概括這一封信,那就是,她過得很好,不用關心。
靳邵又看向手機上的那條短信。
靳邵,別不敢看,這是我給你提前準備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
就是一封報平安的信
靳邵越想越生氣,直接給宇星鶴打視頻。
一接通,靳邵就脫口大罵“宇星鶴,我說,你腦子是不是被門給擠了,我三十歲生日,你就給送這個”
“宇星鶴,你不要跟我說,我只是你的表哥,不用太用心去準備禮物。”
“我告訴你,宇星鶴,你是我的表妹,親的。”
“所以,這禮物,我不接受。”
視頻那頭的宇星鶴十分地摸不著頭腦,“哥,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懂”
“你確定看完那封信了嗎”
“看完了。”靳邵兇巴巴地應著。
宇星鶴扶額,很是無奈“哥,我在信中說了,我準備的禮物就放在家里。”
“你不會沒有看出來吧”
“宇星鶴,你信里壓根沒說。”靳邵很生氣。
宇星鶴翻白眼“靳邵,你不會沒有看出我在信里給你寫了一首藏頭詩吧”
靳邵“”什么藏頭詩
宇星鶴又說“大哥,我真的很懷疑你是個傻子。”
一直以來,她有一個習慣。
不管是給誰寫信,信中都會有一首藏頭詩或者是一首藏尾詩。
有的時候是為了強調某些事情,有的時候是為了有一個好的結尾
總而言之,在她這里,沒有一首詩的信是沒有靈魂的。
傻子靳邵“”
這不能說是他的錯,畢竟,到現在,他都還沒有適應過來她寫信的這個小習慣。
宇星鶴突然想起另外的一件事情,便又說“哥,我在中東這邊的工作很快就結束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會回a國過年。”
“帶個男朋友回來,不然不要回來了。”也許是到了這個年紀,也許是因為別的些什么,總而言之,靳邵就特別操心家里幾個孩子的終身大事。
即使,他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沒有定下來,他也照樣一會操心這個,一會又操心那個。
不過,年齡最小的靳衛國就不在他操心的范圍內。
十六歲的小女孩沒有必要現在就考慮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