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父親,三年前,三哥在a國遇到意外,這和云姐有關嗎”
傅長風一愣,不過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兒子,你怎么會把這件事和漫漫聯系在一起”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說才可以把傷害降低到最低。
“父親。”傅斯年很是認真地看著傅長風,一字一頓地說著“這個對我真的很重要,請您告訴我,好嗎”
這段時間,他很好去盛初心景,都在忙著盛初的事情,但他還是了解到那些事情。
也知道這么些年,三哥一直都有在做噩夢。
如此情況之下,他又怎么可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年年,”傅長風伸手抱住傅斯年,過了好一會才出聲,“一直都是漫漫。”
傅斯年皺眉“什么意思”
傅長風說“小院子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漫漫。”
無論是小時候的驚鴻一瞥,還是四年前在a國的再次相見,亦或是現在的重逢,在小院子人生中留下不可磨滅印記的一直都是漫漫。
傅斯年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家父親說的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年年。”傅長風拍了拍他的后背,又說“事情有點復雜,你暫時不要告訴別人。”
傅斯年擰眉“父親,可是,我”
傅長風抬手,打斷“年年,這也是你覃爺爺的要求。”
“三年過去了,你覃爺爺都沒有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你覺得現在就可以說出來了嗎”
剛開始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他也有過懷疑。
為什么當初不直接跟小院子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壓根不是什么車禍,而是爆炸。
而且,這明明就是一場盛大的陰謀。
一場到現在都沒有終止的陰謀。
如果當年說出來,說不定漫漫和小院子都不需要遭受那么多的折磨。
但是在聽完覃叔的解釋之后,他就不再糾結,而是松了長長的一口氣。
幸虧是這樣子,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而且,覃叔壓根不知道漫漫的身份,不知道漫漫所經歷的那些事情。
“父親,那就這樣算了嗎”傅斯年還是覺得應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三哥。
在傅斯年看來,知道真相的三哥說不定就不會那么地難受,不會做噩夢,不需要看心理醫生。
傅長風嘆氣“年年,你以為我不想把真相告訴三哥嗎”
“從漫漫回京開始,我和你母親經常在想,要不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漫漫吧,可是,到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這其中牽扯著太多的人和事。”
“說了,我們就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
“父親,您辛苦了。”傅斯年微微低頭。
傅長風笑“不辛苦。”
“都是自己的孩子,應該的。”
“那,”傅斯年問,“父親,我還能再問一個問題嗎”
傅長風點頭“問吧。”
傅斯年緊鎖著眉頭“父親,漫漫是時家人嗎”
“不是。”傅長風搖頭,“年年,時謙不是漫漫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