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嗎”禪院羽化點點頭,寬容一笑“那先不用收拾,悟就在我房間睡吧。”
結緣60
宇迦把小六眼丟在自己房間的褥子上,托彩音去找點衣服,等對方醒后更換,然后,他就趕去議事廳了。
待和室的門關閉,五條悟一個打挺坐起來,雙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藍色的眼眸亮晶晶的,不斷打量周圍,詳細記錄每個細節。
這是十影的臥房,好耶,順利抵達核心地帶
系統提示五條悟小貓打滾jg
宇迦忍不住嘴角上翹,直到議事廳近在眼前,他才收斂情緒,不動聲色步入大開的正門。
直毘人不喜歡繼承儀式橫生變故,所以帶去赴席見證的都是本家里的親信,至于留下的,必然都不是省油的燈。
“羽化少爺,”一個老者喚出來者名諱,不忘左右打量著,問“你把六眼藏哪了”
彩音輕聲道“繼承儀式已經完成,您應該叫他家主,瑛長老。”
“女人不要插嘴。”眼前的長老語氣不悅打斷了彩音,再度轉向宇迦“請不要再任性了,你知道這會給禪院家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彩音垂下眼睛,不再多語,她快習慣這些老頭對她的態度了。說實話,有時候,她會覺得,家中那些年輕的男孩子,明明小時候會親昵地抱著她叫她“阿姨”、“嬸嬸”,可漸漸的,這些年長者對待女性的態度在日常中一點一點影響了這些孩子,稍不注意的,孩子們就不再可愛了,也學會一口一句“女人別煩我,走路要站在我身后三步外知道嗎”。
扭曲的成長讓人逐漸心寒。
“沒事的,你先去帶真希她們把,我能處理好的。”忽然,身邊的人扶住她的胳膊,堅定地握了握“教育他們尊敬你的過程比較漫長,回頭你等著驗收成果就好了。”
送走自家嬸嬸,宇迦好整以暇面對這些老頭兒。
其實在進屋前,他先給直毘人發了個信息提示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比如解釋清楚當下狀況,說明留下六眼的優勢,曉之以理。
但直毘人直簡單回了個“直接告訴他們你是家主,說過的話沒有收回的必要”。
宇迦琢磨下也就明白了,面對質疑的家伙,理由讓他們自己去猜就好了,自己要做的就是堅持原則,達到目的。
現在直毘人忙于神社的收尾工作,眼前這些人想伺機扭轉六眼暫住禪院家的局面,恐怕是擔心,新上任的家主此舉會在日后得到五條家的青睞,將更難對付。
所以,眼前都是對手,簡單粗暴擺平就好了。
“我說收留六眼,照做便是,禪院家沒有必要看詛咒師的臉色,瑛長老實屬多慮。”
少年的話透露著乖僻,生冷地懟了長老,惹得瑛一陣咳嗽,似乎身體欠佳,仿佛被叛逆的少年家主氣的夠嗆。
旁邊幾人紛紛表示擔憂,上前扶著瑛,譴責“家主怎能不顧族人意愿,一意孤行瑛長老侍奉家主幾十年,你一個初來乍到的小鬼怎敢如此不敬”
宇迦我千年前肝妖怪刷禪院家聲譽值的時候,你們都還不在呢。
黑衣的少年無奈道“瑛長老,您要暈倒了嗎”
說著,他招招手,示意兩個身強體壯的軀俱留隊成員進屋。
見老頭滿面狐疑,宇迦好心解釋“假如您暈倒了,我就讓他們幫忙把您抬出去呀,瑛長老勞苦功高,必須讓大家看見您的付出,回頭就讓他們抬著你在本家走一圈,再去京都二條路走一圈,這樣才能宣傳到位。”
說著,三個年輕人目光灼灼等待老人暈過去的時機,好動手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