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的第六感令他重新握住了天逆鉾,而夏油杰則從口袋里取出一張泛黃的廣告紙,遞給面前的官方人士介紹“是我們在這個地方見到的奇怪咒靈,長這個樣子。”
這張從墻上揭下的紙上,也畫著一張簡筆畫,兩個小孩模樣的詛咒簇擁著巨大的蜥蜴咒靈,咒靈身上架著兩個陶罐,右側書寫油取鬼。
“我收復了一個子取鬼,但其他5個同伴還是讓這個油取鬼抓走了,”夏油說著,忽然用力咳嗽起來。
系統提示夏油杰干嘔jg
宇迦記得咒靈操術是需要將詛咒收復,化作咒玉吞下,才能徹底降服。既然剛收復了一個鬼,夏油杰應該是才把咒玉吃下去。
瞧見小少年咳得面色發白,眼眶蓄了一圈生理的淚水,宇迦便沖甚爾招手,而后將小少年推給天與暴君。
“給他紙巾,再拿點李子讓他們吃。”
考慮到水果酸甜的味道應該能很好壓下腸胃的不適感,見甚爾疑惑地看著自己,宇迦自然取過了對方手中的天逆鉾。
“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很擅長用太刀的。”
語畢,玉犬開路,撲向那兩個木偶做的小孩子,宇迦握著天逆鉾,先沖著咒靈的腦袋刺過去。
禪院直哉落地后,便見五條悟像個輕盈的風箏一般,翻身向下,忙撲到懸橋的邊緣,只看到下方的黑澤等人,以及鵺漸漸沒入燈塔下方的身形。
“甚爾君,羽化”
直哉雙目怔然,十分想跟去查看兩人的狀況,但能力不允許。
“悟君,怎么辦”直哉只得看向五條悟,現在井上還在倒計時,天知道結束后,登場的會是什么怪物,可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黑澤卻忽然反目。
直哉遠遠看見事故的元兇,黑澤一輝提著槍,見自己沒事,那表情分明是不忿的,看樣子不趕盡殺絕,絕對不罷手。
“你問我”五條悟指著黑澤,扭頭望他“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么”
直哉誠實地搖頭。
“所以,我們沒有退路呢”五條悟說著,收回指著人的手指,沖直哉比了個“耶”。
“謀害同行會被高層定罪、判處死刑的,他怎么敢這樣。”直哉想不通,哪怕他在禪院家作威作福的日子,也最多是打人,從未想過殺誰。
“嘻嘻,他老爹默許了吧,假如將他活捉了,說不定有彈劾的理由了哦。”悟開始拉伸肌肉,彎下腰活動了關節,再起身,他開始凝聚咒力“他身邊的女人交給你。”
“欸你不能全處理掉嗎”直哉驚訝,心想這種小場面還用得著我摻和。
“我不方便你盡量生擒吧。”
聽著六眼跟自己提要求,看在對方好歹救了自己一次,直哉勉強起身,便以投射咒法貼身近戰。
忽然,前進的過程中撞倒什么東西,差點撞得他五官挪位。
透明的屏障攔在直哉面前,他捂著撞痛的鼻子,抬手摸著面前看不見的事物,大聲道“悟君這里有結界,我過不去。”
而在六眼里,這些咒力的屏障太過熟悉了。
“涼子,果然是你么。”
結界術師中島涼子,曾用名五條涼子,摘了臉上的狐面具,以及可以認知阻礙的眼鏡,露出了原本清秀的臉蛋。
“好久不見,悟少爺。”
美麗的侍女遙望騰空的六眼,露出令人熟悉的溫和笑容。
“涼子來取您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