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夏千羽伸手過來,用靈力幫她疏通經脈,同時在石韻耳邊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道,“飛瓊現在真是嗜睡,竟然用這么一個別扭姿勢睡了兩天,真是難為你了。”
他這姿勢太過親密,石韻頓時有些僵硬,同時覺得“真是難為你了”這個句式很耳熟。
緩緩轉過頭,正對上夏千羽那張溫潤中帶著絲調侃的俊美臉龐。
石韻緩緩坐直身子,努力忍住腰上的酸疼,讓自己的動作看著自然些,然后一臉自然地婉轉推拒道,“多謝真人,我就是腰有點疼,已經好了,不敢勞煩真人再耗費靈力。”
夏千羽很好看地皺皺眉,又微笑道,“這里又沒有外人,叫什么真人,叫公子。”
石韻張張嘴,干巴巴道,“哦,公子。”
夏千羽不再用靈力幫她疏通經脈,但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腰間,反而微一用力,將人直接摟進了懷里,感受著懷中的溫香軟玉,又低頭在她頸側輕吸口氣,就嗅到一股熟悉的馨香,頓覺滿心愜意,嘆道,“早就想抱抱你了,只是這一路上人太多,恁不方便。”
石韻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強忍著沒有一巴掌拍過去,只嘴里急道,“公子快放開我,這里是路邊,人來人往的,被看見不好。”
系統先是傻了傻,隨后就火了,怒道,“還和他講什么道理,直接給他一腳”
石韻弱弱道,“不行啊”
第一是打不過;第二是人家剛費了老大力氣幫她逃出司家的天羅地網,還為此耗費了至少十萬靈石兩歲說陸離笯最便宜的也要十萬靈石,她不能剛脫險就翻臉不認人。
夏千羽卻不肯放手,反而姿勢越發親密,摟得更緊了些,用手指輕撫她白嫩細滑的臉頰,笑容慵懶中透著自信,“有人來了我自然能知道。”
石韻這就沒法再忍了,伸出手抵在夏千羽身上,咬牙使勁一推,硬生生將自己和他分開一尺的距離,“公子別這樣。”
夏千羽覺出她手上用來推自己的力氣奇大,不像是欲迎還拒的樣子,終于松開手勁,不過也沒讓她離開,只是由親密抱在懷里,改為松松攬著,低下頭看石韻,見她一臉不適,不由訝異道,“飛瓊,你怎么了”
石韻腦筋飛轉,努力找推拒他的理由,“我你那個,公子你不是已經有重劍峰的袁姑娘了,再這樣隨意和我親熱怎么對得起你的袁小師妹。”
夏千羽聞言更詫異了,驚訝問道,“你在替她擔心飛瓊,你什么時候開始和骨怡師妹交好了”
這兩人在路上明明互不理睬,連眼神都不碰一下的。
石韻干笑,“我沒有和袁姑娘交好,只是不愿做那種破壞旁人情意之事,公子與重劍峰袁姑娘兩情相悅乃是全宗門上下皆知的事情。明知你已經心有所屬,袁姑娘也對你一往情深,我還私下里和你這樣肆無忌憚地親熱,那我成什么人了”
夏千羽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不由問道,“可你之前在宗主和紫衣真君還有諸多宗門弟子面前都表露過你對咳,你心中的情意。”
那個時候也不見你顧念骨怡師妹啊。
石韻正色道,“我那只是單方面傾慕,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心,并不求回應。”
夏千羽臉上閃過一抹動容,手臂使勁,又把她抱回去摟在懷里,“飛瓊,你今后不必擔心這些。”
石韻,“啊”
夏千羽道,“我從前確實是對袁師妹多一些偏愛,對她頗多關照,但和她之間還是同門師兄妹的關系,那些傳言夸張了,你不用多理會。”
石韻隱約覺得不妙,掙扎道,“不理會怎么行,就算你們現在還沒有在一起,日后也要”
夏千羽打斷她,“我與骨怡師妹日后也只能是同門,不會再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