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韻,“我剛在趙家大鬧一場,給黃憶雪添了無數堵心,她端來的東西我怎么敢喝。不過我真沒想到會有砒霜這么高級的貨色,我就是擔心里面會被吐口水或者放了狗屎泥巴之類惡心的東西。”
系統,
嘔
它有潔癖的,最受不了這種東西,簡直覺得摻了口水或者狗屎泥巴的麥乳精,比加了的麥乳精更加可怕。
緩了好半天才又能繼續思考問題,忽然說道,“我知道了我們之前陷入了慣性思維,其實長得像也未必是親母女。”
石韻經它一提,也想到了,點頭贊成,“對,有血緣關系的就有可能長得像,外甥像舅,女兒像姑,都有可能。”
系統找到了突破口,神探附身,開始瞎琢磨,“黃憶雪也許是不能生育,當初抱養了自己姐妹的女兒,所以改嫁的時候才不得不帶著薛彩霞一起走,因為薛彩霞根本就不是老薛家的孩子,人家不肯替她養,她嫌棄你是個甩不脫的累贅,所以才對你不好。”
石韻,“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至于就嫌棄到這個地步。”
系統繼續天馬行空,“估計黃憶雪和薛彩霞的親媽在做姐妹時有很深的矛盾。”
石韻不以為然,“親姐妹,能有什么大矛盾能讓她狠到這個地步。”
系統假充內行,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姐妹情仇鬧起來才更加的驚天動地,很有可能是黃憶雪和薛彩霞的媽年輕時愛上了同一個男人,于是姐妹變情敵,家人變仇人”
石韻覺得它這段編得過于俗套狗血,新意不足,聽得有點犯困,打個哈欠,“你繼續分析哈,我先睡覺了。”
那一邊。
黃憶雪從女兒房里出來后停在樓梯拐角靜靜站了一會兒,她剛才被勾起了心緒,有些激動了。
等到情緒穩定得差不多,保證從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這才回房。
趙行勉正臉色陰沉地坐在床邊沉思。
袁秘書認為他今天趕回來一趟,把事情處理得十分漂亮。
但在他自己看來,卻是迫不得已,被薛彩霞忽然的發狠鬧事搞了個措手不及,才不得不對她一個小丫頭忍耐讓步,心里難免憋了一股悶氣。
黃憶雪看他坐在那里半天不動,就上前輕聲勸慰,“老趙,別想太多了,身體要緊,你累了一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趙行勉還是沉著臉,好似沒聽見。
黃憶雪輕嘆口氣,去拿了一條薄薄的毯子來想幫他蓋在腿上,“這次的事情怪我,彩霞那孩子是我沒教育好,以后我會多管管她”
手里的毯子剛碰到趙行勉的腿就被他猛地一把揮開,連帶著把黃憶雪也一起甩了出去。
黃憶雪一下子撞到桌角上,疼得悶哼一聲,捂著被撞到的肚子,弓了腰,半天直不起來。
趙行勉冷冷看著她,既不開口問,也不過來扶。
在他看來,這次的事情確實大部分責任在黃憶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