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跑出去幾步,身后就傳來“嘿呦”,“嘿呦”兩聲悶哼,隨后后腦一陣巨疼,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石韻用盡全力扔出個土塊,打倒最后一個人后就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呼哧呼哧喘氣,“累死我了,讓我歇一下。”
她現在的身體素質是很不錯,但是和真正的羽人還差得遠,打趴下五個后,自己也快累趴下了,特別是最后扔出去個土塊,用勁過大,甩得胳膊都有點抽筋。
系統友情提示,“還不能歇,前面被你用土塊砸中后腦的人沒有徹底暈過去,隨時都能爬起來再跑,你得趕快去把他捆住。”
石韻一聽,只得認命撿起根細藤,甩著酸疼的胳膊過去捆人。
把人捆了個結結實實,還不忘教訓幾句,“你說你腦袋長這么結實,老老實實的在家種地過日子不好嗎,非要跑來參與這種危險行動,真是害人害己”
她胳膊差點沒被累斷。
那人聽了這話哭的心都有了。
他腦袋不結實,這會兒后腦勺還在一陣陣的疼呢
不是一般的疼,是劇烈的疼,疼得他都有點惡心想吐,也不知是不是被砸出了腦震蕩。
另外他這人心靈手巧,會組裝不少小東西,自己能修收音機,發報機和自行車,還會喬裝改扮,能說各地方言,是真正的技術型人才,在組織里也頗受重視。就算真的不得不退出組織,老實回家過日子,那他至少也是去廠子里當個技術員,憑什么讓他在鄉下種地
石韻才不管他是技術人才還是種地人才呢,捆結實后就拖著往回走。
系統忽然“咦”了一聲,“他左耳缺了半只”
石韻挑眉,定睛一看,果然發現被自己拖著的人左邊耳朵缺了一塊。
眨眨眼,再眨眨眼,然后和系統一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么回事”
怪不得系統明明掃描到草垛后的放蛇人是個男的,他們最后卻抓到個女人,而故意讓這個女人聽到錯誤消息再把她放走之后,對方竟然一點沒受到迷惑,緊跟著就追進了山里,半夜偷襲,這才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原來對方有兩個人都是缺了半只耳朵,他們當時根本就沒有抓對人
那個女的很可能就是被特意留在村子里迷惑他們的,而這個真正的放蛇人還潛伏在村子附近,所以能把他們的行動摸得一清二楚。
石韻氣得把這人重重在地上頓了一下,“狡猾”
系統抱怨,“我當時就說不對勁吧,男人怎么可能變成女人,肯定有問題,你還不相信我。”
石韻,“沒有不相信你”就是當時沒引起重視而已。
等她把幾個人都捆結實拖回徐勝利待著的小山洞,就發現徐勝利同志還是很有潛力的文能當領導,武能打惡狗。
雖然這會兒形象略有些狼狽,但那條狗確確實實是被他打趴下了。
石韻隨口夸獎道,“不錯啊,沒想到你身手也挺好,一點傷都沒受就把狗制住了。”
這狗雖然一看就是鄉下土狗,和經過訓練的軍犬沒法比,但應該也是村民養來看家護院,上山打獵的,矯健機警,想要打贏它也不容易。
徐勝利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還好。”
幸虧他口袋里帶了肉干,這狗也沒經過不許隨便吃東西的特殊訓練,這才被他僥幸得勝。
石韻累得直接往他旁邊一攤,使勁甩著胳膊,“累死我了”
徐勝利也累,即便他打狗主要靠智取,但不能智取的那一小部分也很累人。
他先拋出肉干,穩住了那條狗,然后用石韻剩下的細藤臨時弄了兩個套索,再把這兩個套索出其不意地套到狗身上,再撲過去把狗制伏,這一套動作做得驚險萬分,最后關頭更是差點被咬了一口,那叫一個驚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