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聽周瑾的意思,為了保護那位賈領導,他們拿到后也會在第一時間銷毀。
系統著急,“那幾張破紙我才不管,問題是他們把另外半截篪和那幾張破紙放在一個包里了”
原來是方叔那邊堅持了一整夜再加半個白天后,又累又餓,外加滴水不沾,在外界威脅和身體折磨的雙重壓力下終于撐不住了。
不過他們還是不想束手就擒,想要再掙扎一下。
于是拿出了手里最大的籌碼那份機密文件,威脅山洞外的人讓開一條路放他們走,不然就毀了這東西。
方叔將裝了文件的黑布包舉在火把上方,嘶啞著聲音喊道,“都讓開,再給我們扔兩壺水和一包干糧過來,否則我就燒了這東西,大家誰也想別要。”
周瑾不為所動,斷然拒絕,“不可能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掉勸你們老實投降,先把武器扔掉,再把手舉過頭頂慢慢走出來,敢反抗就直接擊斃”
方叔也不是吃素的,知道他們這樣的敵特分子被抓住后九成就是槍斃的下場,與其死得那么窩囊,還不如拼死一搏。
因此對周瑾的話聽而不聞只又一舉手中的黑布包,“這包東西已經被澆透了火油,一點就著,我數十下,把我要的水和干糧扔過來再讓開一條路,否則我就把它燒成灰”
他人藏在山洞側的隱蔽處,只把拿著火把和黑布包的手伸出來,沉聲喊道,“一,二,三”
周瑾舉起槍,遙遙對準了方叔舉著火把的那條手臂。
因為山洞里的敵特分子也有槍,他們不敢靠得太近,所以距離有點遠,周瑾即便槍法不錯也不能保證自己能一擊即中。
瞄準的時間久了一點,方叔用嘶啞的聲音喊道八的時候,手指微動,一使力,就要扣動扳機,胳膊卻忽然被人按了一下,徐勝利自從進山后就客客氣氣的語調再次變得強硬起來,“周隊長不要沖動”
“砰”得一聲,周瑾一槍打偏,子彈射進了山洞里不知什么地方。
山洞里跟著“蓬”得一聲響,隨即響起幾聲驚呼。
方叔的數數聲嘎然而止,一聲怒罵,閃身躲回去。
周瑾皺眉轉頭,沉聲道,“徐副組長,你這是干什么”
他旁邊的幾人也都一起怒目看著徐勝利。
一直緊跟著徐勝利的鐵大全和張衛紅立刻一起上前一步,張衛紅目光冷厲的和那幾人對峙,鐵大全提醒周瑾道,“周隊長,你難道忘了來這里是協助我們工作組工作的你這樣擅自行動,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在借職務之便,包庇嫌疑人,替他銷毀罪證”
周瑾一方的老吳立刻也把眼睛一瞪,“鐵同志,說話要負責任,空口白牙的污蔑人可不行”
那邊系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天啊,周隊長打到那包東西上,已經燒起來了。”
石韻沖到了山洞前,一個急剎,停在正在爭執的周徐兩方人旁邊,擦汗問系統,“怎么會周叔叔剛才一槍明明打空了。”
系統要急死了,“不是不是方叔剛才舉著的是個包著一包草紙的假布包,用來迷惑人的,真正的那個布包在山洞里,正好被剛才那槍打中了哎呀糟糕”
隨著它的又一聲驚呼,石韻也忽然感覺到有一股很玄妙的氣息撲面而來,頓時渾身難受起來。
一時也說不清那是震驚,危急,驚慌,抑或是一中巨大的惶恐,仿佛有一件無比珍貴的東西馬上就要離她而去。
身體的反應快過大腦,閃身就沖進了正在對峙的幾人中間,站在徐勝利一邊,正色對周瑾說道,“周叔叔,這個時候你們不能吵咱們應該聽徐副組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