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已經讓人給你做身體了,過段時間呢,我就把你從我腦子里弄出來,你就可以四處撒歡了。”
好呀好呀。雖然它并不介意一直在宋熹腦子里,不過它一直都是聽宋熹話的,她決定什么就是什么。這個時候,它已經把攝政王拋到腦后了。
宋熹有時候經常會想,她能那么快成長起來,跟99太笨是有關系的,畢竟只能靠自己的話,不行也得行啊。
她又拿起桌上的皇冠欣賞了一番,才起床。剛打開門就看到攝政王從走廊那邊走過來。
這是哪來的超級男模連走路都那么有型,昂首挺胸卻不做作,深青色的軍裝端端正正規規矩矩,手上還戴著黑色手套,頭上戴著帽子,整個人除了臉和一點脖子之外再沒有肉露在外面,反而更誘人了。
“陛下,我昨天回來晚了,您下次有事找我,可以直接讓人喊我回來。”
“啊,我,我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說,皇冠我很喜歡,登基大典上就用它了。”
他低頭看著她,右手擱在心口,看起來很認真誠摯地說“我的榮幸。”
哇,這種眼神太像在說“我可以任你宰割”了吧。
宋熹趕緊按住蠢蠢欲動想要升起的世俗欲望,“你今天不鍛煉了嗎”
韓競垂了垂眼睫,“已經鍛煉過了。如果陛下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去工作了。”
“嗯,去吧。”宋熹說,等人走出去好遠了,才低頭看手表。這不是才六點多嗎他每天都要鍛煉至少兩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四點多就在鍛煉了這人三更半夜的在臥室里擼鐵
沒來得及多想,宋熹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越接近登基大典,所有人就越忙,宋熹要試禮服、各種首飾、試造型,通常一坐就得坐一天。攝政王和其他大臣同樣如此,軍事調動、航線安排等等,都是比較大不能有任何差池的大事。
終于,在萬眾期待之中,時間推進到了12月31日。
就在登基大典前一天,華蘭國內,同樣萬眾矚目的一場審判開始了。
寧家三口面如死灰,各個都瘦了很大一圈,寧父寧母好記像老了二十歲。寧安因為有尿毒癥,經常保外就醫,在看守所里過得不算太差,但卻因為心情郁結,臉色比父母還差。
他想要做手術,卻得按規矩排隊,什么時候等到腎源,可以說完全是個未知數,普通人家等腎源,多少也得等個兩三年算快的。
就因為這樣,寧意珍來看他們的時候,寧父寧母強烈要求她捐一個腎給寧安,寧意珍怎么可能愿意捐,她還指望有一天能嫁入豪門,哪個豪門愿意娶只有一個腎的女人而且寧意珍網上查,聽說只有一個腎短期內沒有什么問題,時間一久就不行了,所以她越發不愿意。
“意珍,他是你哥你的至親啊,你難道忍心看他死嗎”寧母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我跟他根本沒有感情,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幾面,我為什么要給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捐腎”寧意珍臉色難看地說,她一直不太愿意來看他們就是擔心他們提出這種要求,今天來了,果然聽到了,她真后悔來了。
“你怎么能這么說”寧父暴怒,指著她罵“我們把你養大,疼愛你驕縱你,你就是這么報答我們的眼睜睜看著你哥死,讓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你們把我養大,我有義務贍養你們,但沒有義務給寧安捐腎”寧意珍也站起身,她也怒了“你們太偏心了,從還沒生下我的時候就在偏心,生下我是為了寧安,把我丟在陳家也是為了寧安,你們疼愛我真的疼愛我嗎我現在被封殺,華翎清庭也把我開除了,我無處可去,只能躲在公寓里,全都是因為你們疼愛寧安”
“你們到現在還沒有明白,你們現在會落得這個下場,還牽連我一無所有,都是因為你們疼愛寧安,寧安就是一只吸血蟲,你們早該讓他去死了我不會捐腎的,打死都不會捐你們再偏心寧安,我以后也不會再來探監了。”
“你”寧父捂著胸口,被氣得翻白眼。
“那你給你哥定制一顆機械腎臟,讓他做手術”寧母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