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懷遷看著七姜和玉顏的神情,避開爹娘后,輕聲問“你們兩個慌什么,你們替郡主辦什么事去了”
玉顏勸道“二哥哥,咱們別議論了,外人都看著,不論霍公子做了什么,咱們別像那些人家似的幸災樂禍。”
展懷遷卻還擔心著“你們兩個,回去好好給我交代。”
七姜輕哼了一聲,拿起酒杯,猛地記起自己不能喝酒,趕緊換了茶杯,但氣勢立刻就弱了幾分,把一旁的玉顏都逗樂了。
她重新提起氣來,擺足架勢說“指不定,某人也有事瞞著我。”
展懷遷此刻哪里想得到什么戒指,沒好氣地說“回家再問你們,玉顏,下回再陪著你嫂嫂胡鬧,可仔細了。”
大夫人回眸問孩子們“怎么了”
三人倒是異口同聲地回答“沒什么。”
大夫人笑道“再忍一忍,就快散了,懷遷,仔細別讓七姜著涼。”
果然,隨著夜風漸涼,太妃娘娘最先離席,之后各府老王妃、老夫人們也被貴妃安排早些離宮,之后皇帝賦詩,眾臣聯句,太子精妙絕倫的收尾,今晚的中秋宴便散了。
出宮路上,蘇尚宮找了過來,太子妃詢問七姜是否受到驚嚇,要她回去后好好保重身體,書信往來即可。
大夫人看在眼里,離宮上馬車后,對同車的展敬忠說“姜兒跟著太子妃,往后少不得做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若被提上朝廷議論,還望你多多護著自家孩子。”
展敬忠問“今晚霍行深的事,七姜有份”
大夫人存疑,搖頭道“似乎不是同一件事,他們在身后竊竊私語半天,懷遷像是生氣了。”
展敬忠無奈地笑道“家里能治得住姜兒的,只有你了,我們兒子不行。”
大夫人卻說“好好的孩子,為何要治她,至于他們夫妻彼此也能互相約束,別看不起自家孩子。”
這會兒,后面的馬車上,展懷遷正瞪著妻子和妹妹,生氣地責備“你們胡鬧,禮親王絕非好惹的,以為人人都像晉王那么瘋那么蠢瑜初郡主再不濟,也是正牌的郡主,頂多兩家撕破臉皮,可你們是什么,為何要去趟這渾水,為何不先與我商量。”
七姜說“你再大點兒聲,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才好,至于嗎,不就是”
展懷遷氣道“要不要到爹娘跟前理論,這件事你們是對是錯”
玉顏被哥哥訓斥,半句不敢頂嘴,拉了拉七姜的衣袖“咱們好好說,本來與我們就不相干的。”
展懷遷責問“你也知道與你們不相干,你才多大,才定了親的,就要去被給別人保媒了”
七姜自然要護著玉顏“你罵我就好,玉顏是被我拖累的,你說兩句行了,怎么還訓上話了,是打算趁玉顏變成嫂嫂前,再當幾天哥哥的癮嗎”
展懷遷含怒不說話,七姜漸漸弱勢,要吵架誰不會呢,可她懷著孩子不能吵,而且這事兒沒有誰對誰錯,原本是不與她們相干的,心下一轉,大丈夫能屈能伸,便笑瞇瞇地膩上來,好生道“是我錯了,我認錯,你別生氣,別罵玉顏了好不好”
玉顏這才松了口氣,她真怕哥哥嫂嫂為了自己吵起來,哥哥訓斥她又不是什么大事,若不擔心也不至于動氣,可七姜也是真心護著她。
展懷遷自然舍不得兇七姜,見她服軟,自己的氣就消了,語氣溫和了七八成,說道“禮親王府不好惹,你們要幫郡主謀親事我不反對,但不要瞞著我,皇室里的事,絕不是我們能輕易染指。”
七姜連連點頭“我聽話,下回一定先和你商量,我這不是膈應郡主曾經喜歡你,我才不想和你說的。”
展懷遷嗔道“這話,對我對郡主都不公平,沒有的事,反倒是”
他有話不愿說出口,但沒料到,七姜剛好記起了那件事。
剛剛還服軟認錯的人,一下又占了上風,氣勢十足地問“該你了,霍行深為什么說,戒指被他弄丟了,娘的紅玉髓戒指,他怎么知道的,不是你在家里撿的嗎”
展懷遷頓時惱了“什么話,他對你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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