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給了流浪的我一個家,我對義父無比依賴。義父是一位鼎鼎有名的江湖梟雄,他建立不夜城,網羅了西域魔門、中原殺手和江湖盜賊,他在各地設下玲瓏寶船,在江南城下建立地宮,他徐徐圖謀半生,是為了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從不對女人下手,他說,只有沒用的男人,才會如塞北邊境的蠻夷一般,拿女人當貨物。
我深深地佩服他。
男子漢大丈夫應如是。
義父還道世人曾經如何對你,你就如何回報,善念拯救不了蒼生,譬如那些茹毛飲血、毫無人性的蠻夷,教化等手段是不管用的,以惡制惡、以暴制暴才是世間真理。
這句話讓我醍醐灌頂,從此我拿起了長鞭,成了江湖上殘酷狠辣的女魔頭,正道人嘴里唾棄厭惡的妖女。
義父對我是有感情的,可他很忙,除了我之外,他早年還在江湖上陸陸續續收養過其他兒女,那些兒女表現都很出色,他們牢牢占據了義父的目光。
以至于義父分給我的眼神越來越少,我驚慌失措,很想做一些事情來證明自己。
義父被我糾纏得沒有辦法,他無奈道“你身體羸弱,氣力不足,不要勉強練武不過世間有一種功法,你的體質極為適合修煉,但這秘笈有極強的副作用,導致這武功流傳至今無人敢練,你若想學,千萬慎重。”
什么樣的副作用,能抵得上我對義父的敬慕和感激呢。
哦,原來是寒至冰窖般的疼痛和擺脫不掉的男歡女愛
這兩個傳記正好前后腳無數玩家已經看得心驚肉跳,這段義父義女的感情真是看似極為溫情,實際上是一個成年男子充滿了血腥骯臟的算計,而陶彩嫣則是一個畸形的工具人。
陶彩嫣傳二
我又一次受不了,我實力大增,所向披靡,但陰寒氣息在我體內亂躥,我渾身冒冷汗。
這些年,我遲遲突破不了第七層的瓶頸,義父對我的眼神充滿失望,我很惶恐,我在想是不是需要更多的男人。孔雀山莊一事我自動請纓,我拿回了無數的子劍,可惜身受重傷,我的修為不僅沒有抵達第七層,更是跌回了六層。
義父觀摩著我獻上的藏寶圖,陷入了沉思,一種勢在必得的光芒在他眼神中閃過。
“義父,這一趟西行,請讓我隨行。”我道。
義父的目光終于落在了我身上,他緩緩地、沉沉的搖頭“不可,你身受重傷,你還是替我鎮守地宮吧。這地宮冷清是冷清了一些,卻也是義父為數不多的地方,江南城也有后用。”
我倍感失落。
有那么一刻,我以為義父的眼神毫無溫情,我仿佛被拋棄了。
陳路在一日晚上對我說,我飲下的不是甘霖,是一場毒藥,說我一直以來都把毒藥當成了甘霖。
我甩了他一鞭子,怒喝道“你是什么東西,膽敢指摘義父。那功法是我要學的,跟義父毫無關系。你如果不想伺候我,你就滾下去。”
陳路沉默了,他重新擁住了我。
感受到體內陰寒之氣減退,我心道男人的體溫啊,真是令人眷戀。
陶彩嫣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