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推開徐桐花的房門,聲音洪亮的叫了一聲。平時我一般不怎么叫人,實在混不下去了要叫徐桐花的時候,我也是輕聲細語的從喉嚨底擠出一點聲音。
徐桐花正背對著門看電視,她的身子動了一下,并沒有轉過身來,眼睛還是盯在屏幕上。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她愛看的還珠格格。
“媽媽,媽媽你昨天去哪里了又去杭州了嗎”兒子一聽到我的聲音,一個轉身立馬撲了過來,聲音中帶著一點哭腔。
“寶貝乖。媽媽昨天公司里有事情你跟著奶奶有沒有很乖”我俯下身子抱起兒子,在他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這徐桐花還是很寶貝她這個大孫子的,你看養的結結實實虎頭虎腦,我都快要抱不動了。
“別稀奇了,趕快帶回去洗洗早點睡覺。明天還要送到學校讀書。”徐桐花似乎有些不滿意我兒子和我的親熱,急促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電視,里面紫薇和小燕子正被容嚒嚒用針扎的哀嚎陣陣。真沒想到徐桐花這個革命的老媽媽居然也喜歡看瓊瑤劇。
這個時間點,肯定電視節目才是她的最愛。
“嗯嗯,和奶奶再見,謝謝奶奶。”我抓起兒子的小手搖了搖,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廖小雪是個玻璃心,徐桐花偏偏就是個鐵榔頭,輕易就把我心底剛剛建立起來的對她的感恩之情給打碎了。
徐桐花的脾氣其實有點刀子嘴豆腐心。但是這個刀子嘴對人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讓人瞬間感到很不舒服。
奶奶在世的時候經常說女人須有婦德婦言婦容婦功,作為一個女孩子,最忌出口傷人。所以一般情況下即使受了委屈,我都是人前笑而不語,一個人的時候默默自我治愈。把碎成千瘡百孔的玻璃心給粘貼復位。
牛皮糖雖說是個粗人,但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不快。他伸出手摟了摟我的肩膀。“老婆,這幾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我媽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你不要和她一樣。”
“不會,媽媽幫我們帶小孩也挺辛苦的。再說她也沒說什么。可能看我經常不在家,她覺得有些不開心吧。”我把兒子遞給牛皮糖,讓他抱著。
好不容易哄兒子睡著了。我躺在床上確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了。
“哎,你說學駕駛證到底難不難小c可是學了三個月呢聽說教練會經常罵人。學員也經常要請教練吃飯。你說這是不是真的呀你說我會碰到一個什么樣的教練”我像連珠泡一樣的問牛皮糖。
“我也不知道啊,你去學了就知道了。我也還沒學過呢”牛皮糖倒是實誠的很。
“你們交警隊不就是管駕駛員的嗎能不能幫我拿本駕駛證出來啊我怕考砸了。”我環著牛皮糖的脖子,用嘴朝著他的脖子吹氣。
“這可不行這個事情的話就算是考十次也要自己考。買賣駕照是違法的。再說,你如果不好好學。真的坐上車了到時候又后悔莫及了”牛皮糖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