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醫不情不愿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五顏六色的東西,他說“這是傳統咒術師的家庭會用的東西,沒有反轉術式的情況下就會用這種東西來凈化污穢、治療自己。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好東西,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試過。”
他把一堆五顏六色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甚爾覺得面前的東西實在有些眼熟,可是沒有等到他想起來這究竟是什么,他就看到債主擰開了膠囊,他看著膠囊里面的東西,大聲嚷嚷了起來“這不就是普通的砂糖嗎你這家伙拿這種東西來,想騙誰啊”
還真是砂糖。
甚爾有點想笑,他身邊的五條星明身體一直是緊繃的,可是他被這樣的氣氛感染,也跟著輕松了起來。
周圍的一切是如此光怪陸離,星明幾乎覺得自己要被卷進這樣的世界里了,可當他攥著甚爾的手時,周遭又都安定了下來。
黑醫面前的債主又擰開了一個膠囊,里面還是砂糖。債主干脆把剩下的膠囊丟進嘴里,就著酒當糖豆吃著玩。
債主看著甚爾,又看著星明,忽然說“甚爾,你不來玩幾局嗎”
黑醫小心翼翼地在甚爾旁邊說“不了吧,甚爾的手氣比我還爛”
把膠囊丟進嘴里的人好像吃到了一顆難吃的東西,他皺眉,五官都積在了一起。
債主灌了一大口酒才壓下這種感覺。看著甚爾,他的心情變得很差,于是講話也不客氣了起來“甚爾,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甚爾其實不太想帶著星明做這種事。
可是甚爾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拉著晃了晃,他聽到星明小聲說“那是什么”
甚爾甚爾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想起了自己從來沒有贏過的賭運,明明是天與咒縛,各項身體素質都應該在普通人類之上,但他偏偏在這方面沒什么天賦。
如果是往常的他,聽到周圍人說他“賭技稀爛”之類的話,大概早就出于逆反心理而上去玩幾局了。
可現在不一樣。
這種丟人的樣子,不要讓他家傻鳥看到比較好。
于是甚爾違心道“這些東西一點意思都沒有。單調得要命而且違法,我一向都不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很久以前我對編編說,伊藤開司很可愛,想寫。
編編回答賭博違法,不能寫,除非批判態度。
好的,事情就是這樣。甚爾,戒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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