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夏晴嵐好笑的看著葉暄,“本宮要進入帝學館學習”
要名正言順,不被非議的修煉靈力,同時輔佐這十皇子,一步步,坐上太子之位。
“的確,六公主沒有經過正統的學習,若是常常隨意使用不符合自己等級的靈咒,恐會傷身體,就像今日一般”葉暄點點頭,“用正確的方法使用靈咒,的確是一條正路畢竟這世上,有無上天賦之人并不多”
“是啊”夏晴嵐看著云嵐公主的這雙手,嬌嫩白皙,似乎從來沒有干過粗活,和自己原來的那雙因為練武而布滿繭子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天賦異稟啊,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這也是本宮一定要進入帝學館的原因”
即使是華陽女帝,鳳凰靈脈,那些年異于常人的修煉,是即使死過一次,都叫人難忘的。
葉暄將茶杯放下,茶杯里面的茶水已涼,里面映著一輪月亮“只是,六公主忘記了,進入帝學館是由學司單獨考核的,連陛下都無法干涉,以六公主現在的靈力,確實有些困難”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夏晴嵐笑著說道,“夜深了,阿暄,我先送你回房回吧。“
“嗯,好。”
而此刻,蕭月澗在房間里面調理氣息,但是他突然感知到有人進來,便是輕聲的問到“陛下”
突然一股力量壓迫而來,蕭月澗一下子被壓倒在了床上。
蕭月澗神色一凌,但是感知到身上女子熟悉的氣息,讓蕭月澗瞬間撤掉了靈力“秦歡,你來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女子支支吾吾的聲音,蕭月澗從枕頭邊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將粉末撒在空氣中。
“蕭月澗”秦歡好像突然就能開口說話了,她撐著床,看著蕭月澗的被繃帶纏住的眼睛,“夏晴嵐已經死了,女帝已經死了,你為什么就是忘不掉她我有什么比不過她的,她給你的,我也能給”
秦歡的氣息帶著壓迫,但是蕭月澗確實絲毫沒有反抗,女人的吻在離蕭月澗臉不遠處停了下來,終究沒有落下。
因為屋子內昏暗的燭光之下,秦歡看見蕭月澗一臉木然,像是死了一半的躺在床上,等著自己予取予求。
“和我在一起,讓你這般難以忍受嗯”秦歡的手在蕭月澗的胸前劃過,將男子的衣衫挑開,“你別忘了,當初,是你自己闖進巫族的是你招惹我的如今你拿走了我們巫族的湘木根,反倒怪我強迫與你了”
蕭月澗的身子帶著微微的顫抖,但是他的聲音確實清冷至極“我沒有怪過你,也從未說過,你強迫我,秦歡,你對我做什么,我可有說過半個不字”
“那又如何你的心不在我這”秦歡的手在蕭月澗的身上游走,但是卻不進一步。
男子微微咬著唇,默默的忍受“我已經是你的人,大夏國的男子,一生,只會跟一個女人”
“阿澗我要的是你的心”秦歡說道,“夏晴嵐已經死了,你為什么還是不肯看看我”
“秦歡,不管你相信與否,我與陛下,從來只有君臣之禮”蕭月澗感受著女子的不安分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他微微的將頭別過去,“今夜,你要怎么做都可以我都不會拒絕”
秦歡手下的動作一愣,自己和蕭月澗的確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蕭月澗一向都是一副清冷的模樣,從來都是自己主動。
很多情趣,蕭月澗這般清高的人,就連聽聽,都是一副厭惡的表情,現在竟然主動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