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書節啊,”夏晴嵐幽幽的自語道。
而此刻蕭月澗的眼神卻有絲絲的閃躲,他站到了一旁,不讓夏晴嵐察覺到他的情緒,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為何情緒如此,因為他似乎想到了曾經,女帝夏晴嵐在大夏國后院之內,那荒唐的。
曾經琉璃磚瓦,金碧輝煌,那女帝在綾羅綢緞之內,無數美少年圍繞其間。
那個時候,舉國上下都在談論著這女帝的荒淫無道,但夏晴嵐靈力巨大,沒有一個人可以打敗她,在大夏國本就以力量為尊,誰強誰就可以為王
就像當初夏晴嵐繼承帝位,她也并不是命定之子。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見過了這樣的云嵐公主,蕭月澗在心里,并不是很想再次見到那樣嚶夏晴嵐,環繞美男其中的女帝夏晴嵐
即使蕭月澗知道身為女帝,三宮六院后宮無數本就是理所應當的,夏晴嵐應該開枝散葉,應該為大夏國傳承衣缽,甚至如果夏晴嵐想要奪回大夏國,那么后代是必不可少的。
鳳凰血脈,絕不可斷。
“玉笈將這單子拿下去,這是葉少主送來的單子,我看到里面有一件。碧云紅袖羅裙,將它取出來,掛入我房內,焚書節,那日我要穿著它去。這神宗的東西可是獨一無二的,葉暄既然送給我了,我便要好好用用,讓其他人知道這云嵐公主可是背靠神宗的,輕易欺負不得,”
“六公主哪有人敢欺負你呀,”玉笈笑了笑,玉笈接過單子詫異的說道,“天哪這么多啊,咱們公主府還從來沒有這么多進賬呢,”
“對了”夏晴嵐說的。“和宴子息說這些賬款,明面撥一部分。”
“暗地里留一部分什么意思啊六公主”
“宴子息知道,總之是公主府的明面賬上不宜有太多錢,你懂么”
玉笈想了想“我知道了,我會轉答給晏先生的那蕭閣主,我就先走了,”
蕭月澗點點頭,玉笈方才轉身離開,
玉笈離開之后,蕭月澗將門關上。他看著夏晴嵐說的“陛下如此信任宴子息,是為何”
“我并非信任宴子息,”夏晴嵐喝了一口酒,夏晴嵐發現酒壺里的酒早已被自己一飲而盡,夏晴嵐晃了晃空酒壺,將酒壺放在一旁,無趣的說道,“只是這公主府或者說朕的事情沒有一件可以瞞得過宴子息的,而且你放心阿澗啊,這世上任何人都能背叛朕,只有宴子息不會”
蕭月澗,看著夏晴嵐對宴子息如此信任,他沉默了一下說道“陛下為何如此篤定”
“為何如此篤定,”夏晴嵐的手。擦在酒壺之上,夏晴嵐輕輕的摸著酒壺的壺嘴,笑的神秘莫測,夏晴嵐說的,“因為他離不開我呀,”
“陛下,晏先生,”
“阿澗想到了什么腦子里想什么呢啊,”夏晴嵐一下就猜,到了蕭月澗所想,“就那么一張臉,我可是啃不下去的。”
“陛下之前在國內,你因為沉迷于酒色,遭了不少詬病。或許從頭來過,我們可以走另一條路,”
“走另一條路”夏晴嵐挑眉,“怎么阿澗也覺得那些老東西的話太刺耳對不對可朕費盡心思坐上高位,可不是為了四海升平的。自然是為了大權在握,可以隨心所欲。朕本對這國家無興趣。但也見不得宋弈那斯將我大夏國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