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暄除了在這奴隸身上施加咒術卻遲遲沒有出手。
“直到六公主出現,少主一直在等,是為何,明霜不懂”
“我也不懂。”葉暄輕聲的說道。
明霜看著葉暄的神色,便換了另一個話題“不過,蕭月澗曾是大夏國的重臣。深受女帝的器重。他說這奴隸是女帝安貴君。也沒有騙我們的必要。
如果那奴隸真的是大夏國女帝的安貴君。淪落到這大央國,甚至成為黑暗之力的容器。就不知道是有人刻意而為之,還是無意為之了。”
“少主。”明竹說道,“可你半天也沒說。為什么不動手啊我們剛才明明可以殺了的奴隸的,我們也掌握了證據。就算沒這的奴隸。不過多費幾日工夫,也能找到幕后之人。你為什么要一直等六公主啊”
“是啊。”葉暄喝了一杯茶。
他也在問自己。
為什么一直在等云嵐公主。
“不過這云嵐公主。也真是的,怎么次次有黑水玉的地方都有她呀”明竹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說道,“真不知道她跟黑水碎玉這幾個字,是不是犯沖。”
葉暄沒有說話,不知道有沒有將明竹的話聽了進去。
“若是蕭月澗真的可以換回奴隸的意識。”葉暄開口說道。“我們或許會更快找到它背后之人,魔族的勢力。很可能已經滲入京城。”
明霜開口“魔族的縫隙。還不足以讓魔族之人逃出,魔族的形體千變萬化,之前我們碰見的不過是魔族的惡靈。
但如今縫隙的大小很可能發生了改變,很有可能會承載真正的魔族中人出來。一旦他們積聚了巨大的黑暗之靈,魔族的大門,很有可能會重新打開。到時候生靈涂炭。這世間都將會淪為煉獄。”
“那我們一定要在那個時候之前。將黑水玉完全搜集。重新煉化黑水碎玉,封印魔族的縫隙。”明竹說道
而此刻在另一個房間內,夏晴嵐旁邊全部都是黑色的物體,那黑色的物體將夏晴嵐和籠中的的少年完全籠蓋。
蕭月澗有幾分猶豫,他說的“陛下,你體內的黑暗之力本就不受控制。若你再這樣。將安貴君體內的黑暗之力吸走。對你來說有害而無利。”
“你也說了。朕體內本來就是黑暗之力。多幾分也無所謂。但是他。”夏晴嵐看著那少年脆弱的模樣。“當年,我本就愧對于他。如今夏晴嵐已死。
我同他的恩恩怨怨也已是過去。或許他到死都不知道當年我救他的真正原因吧。或許他到死。也沒有想起那段不堪的回憶。所以,如果他能重新活下來。”
夏晴嵐說的“就讓他作為他自己而活吧。不是我的安貴君,也不是那個人的族人。”
“陛下現在想要怎么做安貴君,如今。身上魔氣深重。”
“我需要布置陣法。但如果一個不小心,會被葉暄瞧出端倪。如今之計不論這背后之人。為何要利用安貴君安貴君都不能落到葉暄手里。相信此刻。葉暄一定正在盯著我們的行為。”
夏晴嵐說著,夏晴嵐手中浮現一張符紙,符紙上畫著詭異的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