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竹用手用力的拍打自己的嘴,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多嘴,是明竹多嘴,我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說。”
葉暄無奈地搖搖頭,
“所以阿暄在這京城之中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從什么時候起呢讓我想想啊。沈靖之之后”
夏晴嵐看著葉暄,她往葉暄的懷里蹭了蹭,越靠近這男子,那充沛的靈力越滋養著自己的身體,讓本就已經身受重傷的身體逐漸恢復著。
夏晴嵐自己體內那屬于云嵐公主靈根,似乎非常依戀著葉暄的靈力。
云嵐的靈根受到滋養之后,便有更大的靈力去對抗體內的月荷妖花和魔陰之力,讓夏晴嵐的身體逐漸恢復,不被拉扯。
“從沈靖之事后,阿暄就開始要抓這黑暗之力的惡靈了吧。”
“黑暗之力已經侵襲京城,我來到京城的原因之一也正是此。六公主應該很清楚。”
葉暄的輪椅被推到馬車前。
夏晴嵐從葉暄的身上下來。
夏晴嵐和葉暄一同上了馬車。
葉暄從馬車上面拿過醫藥箱,他將夏晴嵐攬過來,將白色的披肩拿去,但因為血漬濃厚,已經粘在了披肩,夏晴嵐面不改色,只是看著葉暄笑的更燦爛了。
葉暄看著夏晴嵐的笑容,皺了皺眉頭,他停住了手,他說道“六公主可是疼”
夏晴嵐本來是想忍住的,曾經的女帝夏晴嵐叱咤聲沙場,什么傷沒有受過,可是面對面前的男子溫潤如玉的面龐,關切的語氣和那小心翼翼的動作。
夏晴嵐突然心中一絲難得一見的柔軟被這個男子勾起。
夏晴嵐說道“嗯。阿暄,我疼。”
葉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將夏晴嵐攬到一邊,將身后的靠墊為夏晴嵐鋪好,讓夏晴嵐靠住。
葉暄說道“那我便輕點吧。不過總歸是會疼的,血肉已經粘住了。六公主還是要忍耐一些。實在忍不住”
葉暄說著將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將白璧無瑕的手腕放在了夏晴嵐的嘴邊,他說道“實在忍不住,六公主便咬我吧。”
“嗯”
“我娘曾經說過,這樣會減輕一些痛苦。”
“你娘就是讓你這么咬的嗎”
葉暄搖搖頭“我娘是這么咬我爹的”
“呵呵,阿暄,你是被你娘忽悠了吧,”夏晴嵐一笑,感覺傷口又疼了一下。
葉暄皺了皺眉頭說道“六公主控制住情緒,會牽扯到傷口的。”
自己明明一句疼都沒有說,可這個男人就好像總是知道自己真的疼。
“知道了,知道啦。阿暄,你真的很像老頭哎。所以”夏晴嵐看著葉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