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這”林秀實看著夏晴嵐,“六公主可以奏響著古琴孟姑娘已被琴靈所傷,若是六公主再受傷的話,帝學館就是萬死難以其疚的不行我不能讓六公主冒險”
“本宮知道這次萬壽山本宮沒有獲得很多的靈牌,若是今日,本宮能完成祭祀儀式。林先生可否破例,為我頒發靈牌至于這中途若是出了事,在坐這么多位,包括我大皇兄都在這是可以為帝學館作證,是我一意孤行,與帝學館無關”
“既然六皇妹如此篤信自己,林先生,可否給本殿的六皇妹一個機會讓六皇妹證明一下自己,畢竟六皇妹進入帝學館就已經頗受天下人的非議,如今在這樣機會證明自己,剛好也為我皇家證明,六皇妹并非不學無術之紈绔子弟,而是正統的皇家血脈。你說對嗎林先生,”
大皇子溫和地說著,每說一個字,眼神都溫和地看向夏晴嵐,像是一個關愛和縱容妹妹的好皇兄。
林秀實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已經感覺快要失去知覺的孟若琴說的“若六宮主真的可以奏響古琴,完成祭祀儀式。我自會破例為公主頒發靈牌。但若不能,還請六公主千萬不可逞強。就是毀了焚書節,也不能讓六公主有半分閃失。”
夏晴嵐笑了笑,她捋上一縷自己的頭發在手中慢慢的纏繞著,聲音鬼魅,但帶著嬌俏“林先生說笑了,本宮身為這帝學館的學子。怎么能讓帝學館焚書節這重要的節日毀于一旦呢。所以,林先生。大可放心。本宮可是惜命之人,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站出來的。”
夏晴嵐說完,她轉過身,看著看臺上的大皇子,夏晴嵐說的“云嵐謝謝大皇兄的信任。大皇兄如此信任云嵐,云嵐一定不會讓大皇兄失望的。”
“那我就看皇妹的表現了。”
兄妹倆含笑對視,好一副兄友妹謙的畫面。
“林先生,可要受承諾”夏晴嵐在蘇憶晨的攙扶下輦車。
“自然。”
蘇憶晨一身華服,清雅淡然同夏晴嵐站在一起,真真是一雙絕代璧人。
周圍人也皆是贊賞的表情。
葉暄卻頭都沒有抬,他繼續奏響的琴音,好像這周圍的一切都同他完全沒有任何關系,一般。
可旁邊的孟琦良卻著急了,他看著夏晴嵐冷聲的說道“你瘋了嗎云”
他剛想說云嵐兩個字,卻突然意識到這是在祭祀臺之上,便說道“六公主可看見我表妹孟若琴受著琴音與靈力重創,如今靈力耗損嚴重,即使我輸送靈力,也于事無補”
孟琦良將目光看向了站在夏晴嵐旁邊的蘇憶晨,孟琦良說的“蘇大人曾經琴藝冠絕京城,與其讓六公主以身犯險,相信蘇大人倒是可以代替六公主一一試,葉少主,你說呢”
葉暄連頭都沒有抬,他只是全神貫注的在奏響神曲,整個祭祀臺,方圓之內,琴音裊裊,不絕于耳。
葉暄的眼中好像從來都沒有對面的孟琦良,包括孟若琴。
孟若琴似乎被葉暄這樣的行為刺痛了,的確,葉暄在書中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宗少主,天降之子,生來尊貴,靈力絕然無可匹敵,自己若如此是薄弱,如何能讓葉暄睜眼看自己
孟若琴拳頭緊握,她對孟琦良說道“表哥我沒事的,我可以”
說完一口血吐在了琴弦上,葉暄這才抬起頭,他看著孟若琴又看了看沾染血的琴弦,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頭隨即消失,依舊沒有話語和任何的表現。